商四忍不住问:“知非不是男孩子吗?怎做女儿红?”
陆庭芳还不知道商四之心险恶,想起当年,不由莞尔,“当初廷安以为知非会是个女孩子,所以拉着起做这些酒,说是给知非礼物。谁知道老太爷把人抱回来时候,廷安掀开蜡烛包看,发现是个男孩子,他还抱着新做小姑娘衣服伤心好会儿呢……”
“爸。”陆知非及时打断,再不打断,陆庭芳可把什都说出来。
“好好好,不说。”陆庭芳含笑打住,儿子不让说,他就不说。
只是虽然不说,可回忆已经勾起。陆庭芳看着已经长大成人少年,再回忆着脑海中那个粉嘟嘟握着小拳头睡得四仰八叉小娃娃,就觉得格外有感触。
陆知非没空理他,他现在在想:爸爸到底知不知道他跟商四真实关系?如果知道,会不会把酒坛子砸在商四头上。
啊,商四那厉害,应该砸不死吧?
这样就没什好担心。
过会儿陆知非果真找把小铲子过来挖土,陆庭芳和商四左右蹲在他旁边,看他挖。间或还隔着陆知非说话,天南海北无所不谈,男人友谊,有时就这简单。
结果吴羌羌和小乔他们不知道从哪儿得知陆知非在挖土消息,也过来围观。吴羌羌看陆知非个人挖得辛苦样子,不由心疼。
陆家父子再会,平淡得就像去年谢海棠今年又开,是再自然不过事情。两人坐下来说着话,讲得也净是些鸡毛蒜皮小事。
不过商四看会儿,又觉得本该如此。这样就很好,非常好。
他悄悄退走,慢慢悠悠地背着手走回房间,心情很不错。
翌日,陆知非觉醒来,发现已经是早上九点。这还是他这多年第次睡过头,自己都觉得惊讶。但转念想,或许是因为夙愿达成,生活中再也没有什让他烦忧事情,整个人放松下来,自然就睡过头。
起来洗漱,陆知非发现眉心那颗朱砂痣还在,于是小心翼翼地洗个脸,唯恐把它擦掉。
原来已经过那多年。
廷安也死那多年。
其实恍惚间想起来,廷安站在婴儿立桶里,咿咿呀呀抬头跟他说话光景,也好像就在昨日。
他睁着好奇大眼睛
陆爸爸是灵体挖不就算,“四爷你咋光看着呢,帮忙挖啊。”
商四还没说话,倒是陆庭芳替他辩解道:“不用,让知非亲手挖才更有诚意。”
吴羌羌愣住,小乔也愣住,就连后脚过来南英都不由抬头望天。
爸爸你知道你在说什吗爸爸?
于是群人围着陆知非看他挖坑,陆知非感觉很不好,他想铲子抡过去,把他们全部埋进坑里。
今天应该还能看见吧?
陆知非这样想着,脚步便有些急促。结果推门出去,就见商四和爸爸正坐在银杏树下相谈甚欢。两人不知道说到什,陆庭芳脸上露出由衷笑意。
看到陆知非过去,陆庭芳招招手,说:“知非,你待会儿去树下挖坛女儿红出来,好好招待下人家。”
女儿红?招待商四?陆知非诧异地看着商四,才不过小半天光景,怎商四就已经混到这地步?
商四冲他挑挑眉,脸“来夸吧知道厉害得不得”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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