押鱼跳下院墙来,绕着他俩踱步,“你们再说遍,再说遍?”
小胖子立刻怂,“陆陆救命!”
陆知非哭笑不得地过去,“他跟你们闹着玩儿呢。”
押鱼哼哼,不予置评。不过他忽然又疑惑起来,绕着陆知非走两圈,说:“咦?你不是他啊?你们长得有点不样。”
陆知非会意,“你认识父亲?”
美人捧着美酒,商四哪有不捧场道理,直接低头就着陆知非手中酒杯喝下。陆知非被他这突如其来动作弄得手指有些微僵,可人已经凑上来,他只好倾斜酒杯喂给他。
然后,个并不意外吻,带着酒味贴上他嘴唇。
这次商四收敛多,隔会儿就放开他,从背后抱着他腰,下巴搁在他肩上,看他准备果盘。陆知非却是有点晕乎乎,因为托商四福,他觉得那杯酒有小半都进他肚子。
偏偏商四还这亲昵地抱着他,直把微醺酒气送进他口鼻,连耳朵里都痒痒。
于是当他端着果盘和商四再回到院子里时候,脸还有点红。陆庭芳瞧见,闻到若有似无酒气,忍不住笑着说:“知非也长大,爱喝酒。猜猜,酒量定比你父亲好吧?”
,伸出粉嘟嘟小手穿过他金色长发,开心得不得。只是日子久,他身体愈发不好,脸蛋再也没有之前那水嫩,天有大半时间都躺在床上。
陆庭芳有时跟他提起幼年往事,他就格外气恼。根本不愿意承认当初那个打针要抱抱,喝药也要抱抱小屁孩儿是他自己,却还爱把玩他头发。喜欢在雨天坐上他枝桠,让他把树叶合拢成柄大伞。喜欢在金秋十月躺在树下,任金黄落叶铺满他全身。
风起时候,满院子金黄银杏叶飞舞,他就打个伞,说下雨。
陆知非看他爸爸忽然不说话,眸中带着追忆,嘴角似有浅笑,就知道他又想起父亲。他也不打扰,继续挖土。
终于,酒坛子挖出来。商四目光灼灼地看着陆知非抱起坛酒,白净手指抹掉坛子上沾着泥土,再看着他把酒坛子抱在怀里,觉得心痒。
押鱼也明白过来,“那是你爹啊,就说呢……啊,想起来,那个人是死,想想,是昨天死呢?还是去年死?”
押鱼记忆力让人无力吐槽,不过他提起事情更让陆知非在意,“父亲死时候,你也在?”
“是啊。”押鱼摇晃着石头脑袋,好像想把记忆摇晃得更清晰点似,“记得那天天气特别好,哦不对,是
“他不能喝吗?”陆知非问。
陆庭芳点头,伸出根手指,然后弯曲,“半杯。”
这时,太白太黑忽然指着院墙,大喊起来,“啊!兽兽!”
陆知非顺着他们视线看过去,就见檐角上那只神兽坐在他家院墙上,抬起只爪子抗议,“什兽兽!是押鱼,押鱼!”
小胖子“哼唧”声,冲他做鬼脸,“兽兽,就是兽兽!”
他路跟着陆知非往厨房走,随着走动,时不时就碰到陆知非肩膀。
陆知非用余光瞥他,他就笑眯眯地问:“女儿红?”
“你还想不想喝?”陆知非反问。
“想。”商四识趣地闭嘴。
到厨房里,陆知非掀开泥封,倒点点让商四先尝尝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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