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怜儿眨眨美丽大眼睛,奇怪地问道:“你觉得话大逆不道、惊世骇俗?难道五百年后这样说便无妨?”
杨凌心里惊,匆忙打个哈哈说:“只是想,或许那个时候,会有部分男人会把女人视作独立存在,而平等地要求她们吧,呵呵,也只是胡乱猜测、有感而发罢。”
马怜儿微微笑,探手入怀,摸出那只荷包,上前两步塞到杨凌手中,说道:“看得出,你小妻子很爱你,这颗明珠,算是送给你们礼物,只愿你好好待你妻子,莫要亏待她。”
手中荷包,还带着她体温和幽幽香气,马怜儿见他发怔,格格笑,挽把头发说:“走吧,们回去吧,只是伤心,并没有生气,毕竟说是说不通,女人心酸,你们男人有几个懂得呢?”眼角儿瞟,她已发现黄县丞追出来,故此匆忙抽回手,走进去。
杨凌半晌才醒悟过来,折返回来,只见到县丞黄奇胤意味深长地向自己笑笑,虚摆个请手势,便也微微笑,拱手作答,两人没说句话,却又似熟稔无比。
、孀居儿媳也被他弄上手,还真是道德典范,读书人楷模。真是莫大讽刺。”
杨凌只知道礼教大防是在宋代朱熹手中发扬光大,从那时起殉节女人才如雨后春笋般层出不穷,倒不知道朱熹还有这等“风流韵事”。
他忍不住苦笑道:“这世界既然是男人说算,那道学对男女要求不样也就不稀奇,如果是男人被侮辱尊严,那就是卧薪尝胆、是忍辱负重,只要他将来报仇,那便扬眉吐气,不会有人在意他曾经怎无耻,哪怕他主动献媚地吃过粪便,而女人,哪怕是被强迫地失节,也是不可原谅罪过!”
马怜儿蓦地回头,双比星辰更明亮眼睛惊讶地看着他,半晌才道:“如今男人,尤其是读书人,能说出这番话,你是头个,真想不到你年纪轻轻,又读那些‘圣贤书’那久,能有这般见识,可惜……实在可惜……”
杨凌忍不住问道:“可惜什?”
马怜儿转过头,幽幽地道:“还君明珠双泪垂,恨不相逢未嫁时……”
杨凌听得怦然心动,两个人之间气氛下子变得僵硬起来,半晌他才强笑笑,用说笑来缓和气氛说:“虽然你因你那颗明珠才有缘相识,不过可不曾赠你明珠,小姐切勿误会。”
马怜儿“哧”地笑,扭过头上妩媚地瞪他眼,咬咬嘴唇,红着脸壮着胆子说:“那是你没福气。”看着灯影下他高挺鼻梁,马怜儿心中跳,又别过头去,只觉得种旖旎气氛在两人之间漫延。
她轻轻拭去脸上冰冷泪痕,说道:“别人对好,就对人好,自从娘死后,马怜儿就觉得这世上没有个男人,值得们女人做出那大牺牲,是不会做戏台上那个愚蠢节妇,会为自己,好好地活着!”
杨凌痴迷于她因自信和高傲而涌现美丽神彩,半晌才轻轻叹道:“你生得太早,你真应该晚生五百年,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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