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凌闻声抬头,只见韩幼娘、马怜儿俏盈盈地沿着山中小路走过来,韩幼娘左臂弯里挎着个平筐,右手摇着枝绚烂映山红,笑颜如花,俏丽如涧下山泉。马怜儿陪在她身侧,白衣胜雪,娉娉婷婷,周身无处不媚。
两人上山采野菜刚刚回来,骤然看见杨凌站在河边,韩幼娘喜出望外,忘形地快步迎上来。马怜儿追两步,却又放慢脚步,细细咀嚼着韩幼娘话:“相公,你在等~~们回来?”
韩幼娘这些日子有意亲近,马怜儿冰雪聪明,心中又岂会不知?她只道是杨凌安排幼娘来照顾自己,可是现在却越来越感觉韩幼娘好像在有意促成自己和杨凌,她……她真愿意让自己进杨家门吗?
马怜儿想到这个可能,心不由怦怦跳起来,她太知道幼娘在杨凌心中位置,如果她肯点头,那此事大有希望。自己真笨,杨凌这呆子路走不通,怎就想不到讨好幼娘呢,以后真做姐妹,也要她认可和亲近才行,既如此,现在就应该和她处好才是。
韩幼娘却未发觉自己语病,她巧笑倩兮地奔到杨凌身边,献宝地举起篮子道:“相公,采好多野菜呢,你看,猫耳朵,荠
那种沉甸甸责任和成就感就让他激动不已。
虽然生命短暂些,但是们共同生活样多姿多彩,如果再有个小宝宝,幼娘就算失去自己,也能有所寄托,也能勇敢地活下去,他们共同孩子,仍然会带给她喜悦和快乐。
可是,当他下定这个让他激动不已决心时,那个该死谎言却成拦路虎。怎跟幼娘怎说?就算幼娘向对他无所不从,恐怕涉及他生死,小丫头也要毫不含糊地宁上吊、不上床,难道要玩强*?嘿,等能打得过她再考虑吧。
杨凌摸着下巴苦笑不已,他原本个性轻佻跳脱,可是自从遇见幼娘后,却变得越来越沉稳踏实,简直都不像自己,这个素衣垂髫,柔媚婉约小家碧玉呀。
杨凌边走着,边想着幼娘,时而唇角含笑,时而轻蹙眉头。东城外小河边,河水已经完全开融,清澈河水欢跃奔跑着,用手探探,水仍寒澈入骨,不过却已禁受得住。
他感觉最近身体明显结实多,岳父大人泡药酒果然好用,不知道是不是少林寺武僧秘方,问起时岳父也不说,只说这酒是用山珍草药泡,功能固本培源、强身健体。
还别说,这药酒是真地道,头回喝时不知道药劲儿,他连喝三盅,结果那天晚上那个舒坦呀,后腰眼上热乎乎象烫两个暖水袋,就是精神过于饱满,直挺到半宿才睡着。现在每天晚饭时幼娘都给他沏上盅,杨凌越喝越带劲儿。
个挎着篮子小媳妇儿轻盈地跳过河上石块,看见个年轻男子站在河边看着她,不禁害羞地从他身边飘然而过,被他明亮眸子瞅,时小腰肢都不会扭。
杨凌目光追着她青春健美娇躯飘出老远,才被阵风中吹得醒过神来。他啪地拍自己巴掌:该死,最近怎?怎老喜欢盯着有姿色女人看,春天到,难道人也发情不成?
杨凌瞧瞧前方个水窝子,正核计没事弄根鱼竿儿来消磨时间,忽地听到声清脆娇呼:“相公,你在等们回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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