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凌无奈地翻翻白眼,这不和没说样?韩幼娘抬头看,不由慌神,忙不迭地跑过来道:“怎相公?快快,快仰起头来。”说着她用沾水手轻轻替杨凌拍打着额头。
杨凌仰起头,天好蓝啊,白云舒卷,犹如丝幔,念天地之悠悠……杨凌正无语问天,手中忽然被人塞进块软绵绵东西,捏下,是手帕,杨凌忙堵到鼻子上,拭着鲜血。手帕洁白,透着股淡淡香味儿。
这不是幼娘味道,幼娘身上是那种淡如茉莉清香,而这是种品流极高幽香,杨凌心中动:“这是怜儿东西。”
血止住,在两个小美人关切眼神注视下,杨凌狼狈地跑到河边用水洗着脸。马怜儿和韩幼娘看看杨凌,又彼此看看,都心虚地别过头去。
马怜儿咬着嘴唇,有些心虚,有些想笑,又有些得意,个月分别,想不到再次见面居然是这副场面,他见自己居然会血气上涌。
菜、鼠曲草,还有还有,你看,这根酸浆大不大?洗洗你尝尝,好吃着呢。”
韩幼娘兴冲冲地放下篮子,挑出枝最粗最大酸浆跑到河边洗起来。这时,马怜儿也走过来,不自然地向杨凌笑笑。
杨凌看着她,马怜儿身白衣,打扮比往昔朴素许多,春日柔和阳光映在她俏嫩幼滑脸上,恍若透明。那纤纤不堪握细腰上,淡青衣带被山风拂起,好像轻轻扯,便要玉体横陈。杨凌嘴角歪歪:最近怎?怎尽往歪道上想?
月余不见,马怜儿并没有太多变化,唇上有着细细汗毛,仍是个稚气未脱少女模样,可是心境经历和成熟,让她脱胎换骨,如同枝绰约朦胧,弱不胜衣芍药。
“她变得太瘦!”
韩幼娘紧张地看着杨凌,心说:“坏,爹说这用人参、虎骨、鹿茸、枸杞配制药酒是补身子,可是药劲儿太大,相公身子底子弱,要小心饮用。可看相公爱喝,每天都多倒些,想不到……真虚不受补,相公不会有事吧?”
偷眼看见马怜儿眼波闪烁也正瞟着相公,韩幼娘暗想:弟弟没瞎说,怜儿姐姐对相公果然有情呢。小弟满仓儿告诉她话又浮现在耳边:“姐,告诉你,们在山里救下姐夫呢,他正和住在驿署里那个漂亮姐姐,哦……怜儿姐姐亲嘴呢。”
韩幼娘轻轻叹,又想起爹
“他变得强壮!”
马怜儿真象幼娘说那样,下巴尖尖,眼睛大大,那张瓜子脸快赶上卡通片里狐狸精,瘦削苍白有点夸张。而杨凌,原本就表斯文,但是满脸书卷气,有点文弱。如今他腰杆儿挺得更直,眼睛更黑更亮,那双眉毛也变得英气勃勃。
现在他袭青衫,唇红齿白、目如朗星,俨然个翩翩佳公子。原本过于苍白脸颊也红润起来。说到红,真见红,嗯……太……红!
杨凌觉得鼻端发凉,顺手抹,竟是手鲜血,呃……太逊吧?最近他就觉得鼻子老发干,还以为是家里仍烧着火炕,或者春天气候干燥原因,可是现在看见人家却流鼻血,这事儿可不好解释。
他尴尬地举着手,血仍在流,已经漫过嘴巴,所以嘴也不敢张开。马怜儿惊慌地叫道:“杨大哥,你流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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