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凌正在胡思乱想,衣襟忽然被朱厚照扯扯,杨凌怔,刚刚抬起头来,身前案上啪地响,谢迁将戒尺在案上重重敲,然后负着手走开,冷声道:“杨侍读以为说如何啊?”
“啊?甚妙,甚妙,振聋发聩,闻之如醍醐灌顶啊!”杨凌个激灵,从性幻想中惊醒过来。
旁边难兄难弟朱厚照幸
“少年儿童正是长身体时候,睡眠不足会严重影响身心发育。”杨凌边打着哈欠,边在心中暗暗嘀咕。要不是他还有几分自知之明,知道自己身份,定会对面前这位滔滔不绝侍讲学士谢迁提出郑重抗议。
木斋先生正讲得兴高采烈、唾沫横飞,端端正正坐在案后朱厚照和杨凌肩并肩儿,脸木然、眼神呆滞,这种石化状态已经持续快个上午。
但是半个时辰前杨凌开始打哈欠,从他打第个哈欠开始,就像传染样,两个不良学生哈欠开始此起彼伏。
哈欠打完,溢出泪水就让眼睛变得湿润,看在谢迁眼中,还以为太子和杨侍读被自己精彩生动授课内容所打动,于是讲得更加来劲。
杨凌又无聊地打个哈欠,悄悄撇撇嘴。先鸡起床不说,这老学究讲课也实在是枯燥无味,听说朱厚照三个师傅里边他课讲最是无聊,还真是不假。估计那些内容是古往今来太傅们标准教材,足足讲上千年,沧海都变桑田,他讲仍是那些亘古不变内容。
既不联系实际,更不展望未来,至于世界局势?笑话,在谢大学士眼中,除大明还有世界吗?更可恶是这大学士仗着自己高考状元功夫,净说些书尬垃里刨出来内容,还尽是生僻字,好像不如此不足以展示他博学,杨凌以手触额,假装低头沉思,借着手掌掩护开始溜号,他歪着头打量着旁古董架。红木古董架上是排排稀世奇珍,杨凌目光停留在只温润透亮白玉葫芦上,好漂亮羊脂玉葫芦,看就价值不菲,那优美线条,就像……就像幼娘胴体。
脂玉凝光,曲线圆润。呵呵,平时都被幼娘刀削般香肩和细细蜂腰给骗,只以为她身材都是娇小玲珑,可是当她俯在床上、头温柔秀发半掩住红潮似火俏脸时,那雪白、窄窄肩膀儿,纤纤握腰肢,衬得下边两团玉股异样肥美圆硕,和那苗条上身形成无比诱人对比。
那两瓣春弯玉股雪溜溜软弹弹,随着自己颠狂动作,晃起波波炫目迷人白浪,在幼娘似不堪忍受、却又顽强抵抗着娇喘呻吟声中,前端触处娇嫩嫩滑溜溜,快美无比,真是令人销魂呀。
当番颠狂后,把她轻盈身子赤裸裸地抱在怀里,坐在膝上,两个人也不说话,就这脸贴着脸儿,静静地坐着,听着她呼吸、感着她心跳,那种贴心感觉……
真真爱死她,赶明儿得抽空儿给幼娘置办些妆台、立镜、罗帐、纱衾,要尽所能,让幼娘活得更开心,这好娘子,可不能亏待她,才是个十六岁小姑娘,搁现代还靠爹妈养活照顾呢,她就天天给洗衣做饭,持家渡日,天天四更就得起来给做饭,唉,在她眼中,她是依在身上藤,可在心中,她才是倚靠树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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