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凌暗想:“这几个乐伎能在后世留下名字来,想必是当世名妓,难道是因为正德嫖过,所以才声名大噪?不过本来历史上正德可不该有这次出宫啊,趁着这小子对女色还不开窍儿,得把话茬儿岔开,莫让他入此道。”
杨凌顾不得再去琢磨这几个耳熟名字,连忙对店家道:“去去去,少来饶舌,们几个什世面没见过?们这位小公子,尊贵着呢,哪有纡尊降贵去见个歌伎道理?快下去吧。”
他本想捧捧朱厚照,让他
隐约约传来阵丝竹之声,朱厚照喜好音乐,不由伫杯凝神听起来。
他对宫廷里传统官乐全无兴趣,偏好民间俚曲、异域奇音,此时听那远远传来曲子旖旎动听,用虽是丝竹乐器,但风情与宫廷中音乐风格大不相同,不禁站起来凭栏远眺,兴冲冲地指着下边那排排二层小楼四合院道:“大成,那是什所在?”
马永成与刘瑾对望眼,支支吾吾地道:“呃……老奴也不知道,想是商贾们请来乐伎在唱曲儿吧。”
朱厚照击掌道:“有酒无乐怎行?快去唤个来,也要听听小曲儿。”马永成苦着脸吃吃艾艾不肯动弹,恰在这时老板见这桌客人大方,亲自端尾大鲤鱼送进雅间加菜,朱厚照回首招唤他道:“店家,听那边有丝竹之声,甚是得趣,快去给唤个来,要听听曲儿。”
那店家见他坐在主位,便知这小公子年纪虽小,却是这群书生头头,他向窗外张望眼,赔笑道:“客官,那儿乐伎是不外出,客官要听曲儿,那得上门去听。”
正德听好奇,问道:“喔?是乐伎吗?怎这般托大,又不是不付他银两,奈何如此托大?”
店家见他年幼,料他还不甚明白,不过旁边那几个书生人人面露怪异神色,说不定却是风流场中常客,他笑道:“客官有所不知,这条胡同姑娘都是有身份人,平素只接待些达官贵人、富家公子,轻易是不会抛头露面。传来丝竹雅乐那家叫莳花馆,更是咱百顺胡同翘楚。馆里标致姑娘最多,那儿老鸨秤金调理姑娘个个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平素出入又大多是有身份风流名士、达官贵人,这酒楼排场还小,是请不来人家姑娘。”
素以风流荒唐传于后世朱厚照此时还是个不开窍童子,对于女色全无兴趣,只是有心叫人来唱个曲儿罢,听说那里乐伎不外出,顿时意兴索然。
店家又道:“小公子要是想去见见世面,莳花馆倒真是个好去处,那儿现在当红姑娘香宝儿、可卿儿可是艳冠群芳啊,小公子如此俊俏人品,她们定欢喜得很呐。馆里还有三个更标致小姑娘,还未梳栊呢,都是水儿清倌人呐。这三个年纪虽小,都是副美人胚子,个叫雪里梅,吹得口好箫;个叫唐仙,弹得手好琴;还有个玉姐儿,歌舞俱佳,这三人才情相貌十分出众,年纪也和小公子相仿呢。”
杨凌听到雪里梅、唐仙这几个名字,隐约有些耳熟,似乎曾经听说过。记得他九世轮回,最后世附身在个红歌星身上,曾经在部有关明朝电视剧中友情客串过个角色,朦朦胧胧记好像就是在那儿听说过这几个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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