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福公主说道:“刚刚午朝时,李大学士弹劾寿宁侯,说他巧取豪夺、广占私田,在皇家赐近四千公顷良田外又霸占近千八百顷,与民争利更不在话下,又怂恿家人私相买卖两淮残盐百二十万引,此外还霸占民居、强索青楼妓女为妾,结果和寿宁侯当庭大吵,父皇怒之下将两人都下大牢,这……唉……!”
“啊?!”朱厚照傻眼,怎会搞成这个样子?他呆片刻,动动眼珠道:“两人……两人都下大狱,好像以前也有人弹劾过寿宁侯,父皇从未如此震怒,这回是怎?”
永淳公主哧地笑,蹦蹦跳跳地凑上去攀住他胳膊道:“李学士指斥寿宁侯外戚专权时时失言,有提极母后张氏荣俱荣之语,寿宁侯趁机指责他以臣下身份,讪言皇后为张氏,是大不敬,罪应处斩。李学士勃然大怒,抢金瓜武士卧瓜锤在金殿上追打寿宁侯,他个近六十老头儿,哪里打得过寿宁侯,反被寿宁侯夺去金瓜踹他两脚,父皇大怒,说他们在君上面前有失礼仪,所以同下大狱。”
朱厚照听得直想笑,他翘着嘴角道:“怎会这样?呵呵,咳咳,这……”他边说,眼角边往屏风后边溜,可是外边坐着两位公主,杨凌哪敢应声儿。
永福公主白幸灾乐祸小妹眼,担忧地道:“皇兄,父皇身子向不大好,如今李东阳被下大狱,谢迁、刘健、刘大夏这班人率满朝文武跪在大殿求情,父皇愤然避入后宫,可是母后听说寿宁侯被抓,又向父皇哭闹不休,和皇妹见势不妙,才来见你……”
只听朱厚照哼声,颇有威严地道:“永淳,点规矩也没有,见也不知道行礼。”
那娇憨少女声音道:“算吧,皇兄要肯讲规矩,母后还少操些心呢,你整天,从不称孤道寡,见什礼?”
杨凌立在屏风后,听到朱厚照唤她永淳,心道:“弘治帝现有子两女,这个就是弘治最小女儿永淳公主,听说她才十岁,难怪如此调皮,另个自然就是永福公主,这两个小姑娘来做什?”
永福公主年方十三岁,比朱厚照小两岁,却端庄温柔、十分知礼,小妹调皮,她也微笑着不去管她,仍然对朱厚照裣衽施礼,行正式宫廷礼节:“皇妹永福见过太子殿下,殿下千岁千千岁。”
朱厚照素来不喜宫廷礼仪,方才虽然训斥小妹,其实倒很喜欢她那样随和态度,这时见永福公主真施礼大礼,只好端然而坐受这礼,然后像个牵线木偶似抬右臂,干巴巴地道:“皇妹免礼、平身,你们平素从不来春坊,今日这是……?”
朱厚照虽然顽皮,却最是敬重父亲,听及此
永淳公主抢着道:“太子哥哥,后宫现在闹得厉害,你快去……”
永福公主突然咳声,打断她话说道:“你们都退下去吧,们有话要和太子殿下说。”
“是!”谷大用机警得很,连忙答应声,摆手,带着两个小太监退出门去,轻轻掩上宫门。
永福公主挨着软榻坐,面带忧色地道:“皇兄,你快去后宫趟吧,父皇向最疼爱你,你出面或许能息得父皇雷霆之怒。”
朱厚照时摸不着头脑,疑惑地道:“父皇何事发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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