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娘轻柔地替他褪下小衣,瞧见有部分粘连在臀部上,竟然不敢去动,还是杨凌自己忍痛扯下来。杨凌屁股虽被打得皮开肉绽,其实并没有伤筋动骨,好好将养番估计连疤痕都不会落下,可他这两天到处奔波,伤口裂再裂,现在有些地方还在渗着血水,原本粉光致致、娇嫩无比个大好臀部,都要变成大花脸。
韩幼娘掩着口儿,泪花直闪,杨凌觉得屁股有些凉,扭头瞧见幼娘伤心模样,不禁奇道:“幼娘,怎?走路虽觉有些疼,可没觉着伤筋动骨呢。”
韩幼娘吸吸鼻子,伤心地道:“相公创口久伤未愈,再治好也要落下疤痕。”杨凌好笑道:“那又如何?又不是娘子小屁屁受伤,呵呵,家里有药?给敷上点儿,只要不痛也就是。”
韩幼娘又羞又气,她白杨凌眼,嗔道:“相公整日油嘴滑
杨凌抱着尚未裱糊皇帝墨宝,坐着雇来小车儿回到门前,下车迈着八字步步三摇地往回走,比大臣们上朝还有威仪。
只是嘴快小丫环云儿早已兴致勃勃地把老爷挨廷杖、抗圣旨壮举告诉幼娘,他做作根本瞒不人。韩幼娘听云儿话,正坐卧不宁地等候着夫君消息,听见相公声音,急忙抢出房来,把抱住他,眼里溢着喜悦泪花儿道:“相公,你可回来,幼娘担心死。”
她还未梳发,清汤挂面,秀发披肩,这种汉唐以来妇人家居时普通发式和现代女子披肩发极为相式,配着她身素净月白裙,柔媚娇弱。杨凌见病体初愈小娇妻脸颊还有些苍白,不禁担心地道:“你病刚好,田神医不是让你卧床静养,怎下地来,快回去躺着,对,田神医开调和身子药喝?”
旁边小丫环云儿怯怯地道:“老爷,奴婢熬好药,可是夫人嫌苦不肯喝,她说坐在床上喘气儿就行,已经喘好阵。”
杨凌见过幼娘练气功,听这小丫头说得有趣,不禁扑哧笑。幼娘焦急地道:“相公,皇帝没有再怪罪你吧?幼娘听说你被打三十板子呢,伤得重不得?”
皇上没有治他罪,杨凌也就不担心被幼娘知道,他呵呵笑道:“没事,你瞧这不是好好?你快些养好身子,不让相公担心才好。”他说着凑近幼娘低声道:“别担心,打得可不疼呢,就和相公打你屁股时劲儿差不多。”
韩幼娘听脸儿红,嗔道:“瞧你,还说疯话,有人呢。”杨凌这才醒悟到家里添口人,可比得以前二人世界。他忙咳嗽声,从怀里摸出串铜钱递给云儿,说道:“云儿,去市上买点绵白糖回来给夫人拌在药里,快去吧。”
云儿脆生生地答应声,接过钱赶紧地出去,杨凌这才和幼娘相互搀扶着往屋里走,杨凌见幼娘穿这月白裙,长袖紧腰裙摆如云,显得身子单薄些,不禁担心地道:“你再加件比甲再好,昨儿刚刚出场透汗,可再受不得凉。”
幼娘扶着他到炕头儿说道:“如今四月天,穿多难受着呢,相公,你快趴下,给你瞧瞧伤势。”
两个人早已风雨几度,杨凌倒不介意在她面前裸露身体,他趴在炕头儿让幼娘宽衣,好在那时还没发明内裤,这小衣够肥大,脱得也容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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