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这个名字,他不禁想起戏曲中这位美女悲惨经历,依稀又似见到那位长发少女素衣如雪、婉然伫立于楼阁之内,恍若副古典仕女图般优雅情景,杨凌说道:“三位姑娘中,这位玉堂春姑娘行止仪态最具风情,太子直惦记着要把赎人文书还回去,现在又要和严宽抢着赎人,莫不成喜欢人就是她?”
幼娘听也不禁苦笑:“如此说来,这糊涂差使可没个着落,难不成把三个姑娘都带回来养着?”
钱宁听,脱口道:“好主意,三个人里只有个是侯府和东宫在抢人,另两个原本不相干,凭咱锦衣卫名头儿要讨来是易如反掌。反正也卯上,个还是三个就没区别。三个全带回来,这注无论怎押都不会错,哈哈,走走走,现在就去叫人,大人尽管出面讨人罢。”
钱宁对寿宁侯到底有所忌惮,反正杨凌正蒙圣眷,寿宁侯只要识相也不敢得罪他,还是让他出面才好,是以话里话外仍是以他为主。
当下钱宁唤进家人吩咐几句,那家人领命急急去,几盏茶功夫,北镇抚司来十多个人,都身着便服,这些人有正在牢里折腾犯人呢,听说千户大人有命,换常服便来,身上还有股血腥味儿,端地是个个煞气逼人。
杨凌忙把钱宁又请回屋里共商对策。他是锦衣卫不假,不过提督张绣给他安排是南镇抚司职务,在京师只有柳彪、杨清两个亲随,真要办案子可没多少可供支配人手。再说钱宁是个狠角色,有这个地头蛇帮忙,可以事半而功倍。
这事要不是有个寿宁侯府掺和在里边,钱宁办这点事儿易如反掌,不就是几个还没翻牌迎客清倌人?就算是红遍京师名妓,大大小小官儿也只是私下去做恩客,他要索人,谁敢把这事儿翻到台面上来替她撑场子?
但是现在这事儿闹上朝廷,要去讨人就得加些小心,最要命是太子爷到现在连人名都没说出来,到底要去赎谁啊?
幼娘听二人三言两语,已知道相公是要帮太子赎买个青楼妓女回来。她见相公和钱大人对面而趴愁眉苦脸,便提醒道:“相公,太子喜欢谁,总该有些蛛丝马迹吧,你说说那时情形,或许能猜得出。”
杨凌回想片刻,说道:“那个严宽向秤金强行索人,当时太子爷追去看热闹,严宽出言不逊时候,出来位叫雪里梅姑娘斥责他番,太子对她大为赞赏呢。”
钱宁还命人又带来具锦榻,铺得松松软软,让
钱宁拍软榻,软榻晃悠两下差点儿翻,吓得他赶紧抓牢,然后呵呵笑道:“那没错,才子佳人,见钟情,肯定是她。”
杨凌苦笑道:“好像未必吧,后来太子被严宽打拳,鼻血直流,是位叫唐仙小姑娘送给他方锦帕擦血,看太子瞧着人家目光颇有情意呢。”
钱宁恍然道:“着哇,美人情深,百炼钢也化绕指柔,殿下没经历过风月场面,突有佳人呵护备至,锦帕传情,怎能不为之意动神摇?那定就是这位唐仙姑娘。”
幼娘插嘴道:“相公,太子说让你三日之内讨回那个严宽买妾文书,这文书买下便是这位唐姑娘?”
杨凌摇头道:“不是,严宽要讨是位玉堂春姑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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