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瑾脸上有些挂不住,说道:“杨大人宅心仁厚,怜惜百姓,可是损害朝廷、买好地方*员实在不少,这个例子开,以后不知要有多少*员借口灾荒要皇上免这个免那个,那朝廷岂不是入不敷出?”
正德听点头道:“不错不错,刘瑾说有道理,看他们说得过于夸张,场水患便哀鸿千里?不能纵容他们。”
刘瑾又道:“朝廷盘查地方钱粮从来没个定规、查也不仔细,他们府库中纵有钱粮,也常向朝廷哭穷。皇上年幼,可不能让臣子们蒙蔽,老奴建议皇上定下规矩,每年都要派人巡查地方钱粮收入,自己心里
他没好气地看刘瑾眼,刘瑾站在正德旁边满脸洋洋得意,还觉得自己给杨凌做件大好事,厢情愿地把杨凌这眼当成威武伯对他感激。
杨凌没叹口气,撇下这事儿不谈,先就那份奏折道:“皇上,这件折子应该交三位大学士好好议议,这稻米既然抗虫耐旱可以增产,与大明百姓十分有利,应交发地方试种,若真有奇效,便广而推之,百姓受惠,谁会不感念皇上恩德?”
他见正德听不是很在意,不由灵机动,说道:“若这稻米真好用,那便是皇上慧眼识珍,介时臣请以皇上年号命名,称之为‘正德米’,那千秋万世,人们都会记得皇上。”
这样说,正德帝果然大起兴趣,他高兴地道:“杨卿说有理,那就这样,着当地官僚士绅试种,每家不得少于两亩,旦果然优良,便予推广。”他匆匆扯过那折子,把批复写在上面,立即唤过门旁小太监道:“马上送与大学士们阅办。”
这件事下子触发杨凌心思,记得在鸡鸣驿时韩林曾经拿回几只蕃薯,北方人都以为稀罕物,现在已经是五月份,这水稻效果到底如何,恐怕要后年才知道。
蕃薯等物自己可是知道定多产,刘瑾圈皇庄虽是件坏事,但是如果能让皇帝答应在皇庄内广种此物,等人人都知道它好处,百姓处然积极种值,京师是天下根本所在,这里百姓广种这种粮食,不消几年就可传遍天下。
杨凌越想越是兴奋,正算盘着如何开口,刘瑾已笑道:“杨大人,你军队常驻京城,咱们就可以时常在陛下面前相见。呵呵,方才杨芳、王鏊两人拿信阳水患折子来见皇上,听说皇上要圈皇庄让你驻扎京城,还谗言阻止呢。”
杨凌知道这是刘瑾向自己示好,不过听信阳大水事还有人在上折子,不禁吓跳,这都多少天,朝廷还不处理,若真饿死人,岂不是逼得百姓造反吗?他连忙追问道:“怎信阳大灾还没发下赈粮?”
正德皇帝道:“刘大学士已下令调拨钱粮赈济地方,可是他们得寸进尺,还想要朕再免信阳三年钱粮,这水患嘛,是时之患,大水退便没事,何必要免三年钱粮?方才险些被他们哭天抹泪给骗,幸亏刘瑾提醒,才没上他们当。”
杨凌觉得有些不妥,说道:“皇上,河南多灾多难,百姓大多手无余粮,这赈济只是解决他们时温饱。况且大水之后必有瘟疫,百姓纵有些积蓄也禁不起折腾,若是能减免些钱粮,让百姓有个盼头,休养生息,于国于民都是好事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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