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员外听忙道:“且慢,出五百二十两。”杨凌立即道:“六百两!”
司空明嘿嘿笑,说道:“价钱是由得各位爷们出,可是姑娘许给谁,可是咱说算,方才当着这多人已说过高小姐今夜归这位公子爷,还能反悔不成?就五百两,公子爷您后边请!”
众人都是愣,这位乐官有毛病啊?怎有钱还往外推呀,杨凌心中也暗暗奇怪,不过这时他也顾不上那多,马上随着那位韶舞大人在众人议论声中向后厅走去。
这司空明还真认识杨凌。前几日弘治殡天丧仪、新帝登基大典,教坊司负责宫
门医,可是花二十两黄金,她临走还摞下句话,叫多做善事,莫要为富不仁。好呀,今天就赏她面子,让她在胯下知道知道什叫为富不仁。”
这对无耻之徒!要不是杨凌自己也鬼鬼祟祟见不得人,他定寻个由头把这两个败类弄到锦衣卫去修理修理。两个色鬼正说着话儿,穿着系红线搭膊子,头戴青色顶巾,副标准教坊司乐艺官打扮右韶舞司空明从后堂走出来。
司空明走进大厅拍拍手掌,四下窃窃私语人立即肃静下来,司空明流里流气地笑道:“多谢各位爷们捧场,今儿姑娘想必大家都知道,是朝廷六品犯官、御医高廷和女儿,她和野菊斋金针刘、杏花居三指田,可是并列京师三大神医,身份高贵。各位爷们平素不管多大身份、有多少银子,你可是连人家大小姐指头都碰不到,是不是呀?”
底下嗡嗡然片响应之声,司空明得意地笑,又道:“可今儿不同,只要你舍得花钱,这位大小姐你想怎玩就怎玩儿,呵呵,这机会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,好啦,闲话少说,今晚开苞银子起价三百两,爷们觉着合适尽管给价。”
他说三百两,下边已是片哗然,三百两银子嫖次虽说是大家千金,可这也太贵,当下已有些人打退堂鼓。管老板、戴员外虽然也有些肉疼,可是想到平素他们只能点头哈腰赔着笑脸大小姐,今天得玉体横陈任其云雨,又实在不舍得放手。
管老板盘算半天这得卖多少药材才挣得回来,终于咬牙喊道:“出三百两!”戴员外横他眼,扬声道:“三百零两!”
杨凌摸摸怀里,稍稍有些放心,今天他取银子要还马永成,还没来得及交回幼娘,怀里有四千两银子打底,他就不太担心,实在不行今晚就冒充嫖客把高小姐包下来,明日宫门开再去找那管事太监。
厅子里舍花钱主儿番角逐,最后只剩下管老板、戴员外和位公子仍在继续叫价,此时价钱已咬到四百六十两,杨凌忽地扬声喊道:“出五百两。”
他下子加四十两,那三个人不禁都意外地向他瞧眼,司空明眉开眼笑地道:“好好,这位公子请上前答话。”
杨凌硬着头皮走上前去,那两个缺德带冒烟儿坏种和那位公子都仔细地打量他眼,右韶舞司空明笑呵呵地看他走近来,忽地怔怔,脸上露出惊异之色,那惊愕神情只是闪即逝,随即便哈哈笑道:“这位公子看就是个风流倜傥、怜香惜玉主儿,高小姐初涉云雨也禁不起怎伐挞,今夜就交给公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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