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文心连连点头,杨凌将她口巾和绑住四肢白绫解下来,高小姐把拥住被子颤声道:“妾多谢恩公救命大恩!”
杨凌别过头去道:“高小姐先不必谢,能伸以援手自会援手相助。但是有句难听话可得说在前头,”他吸口气,低沉着语调道:“你是钦犯,没有把握定救你出去。”
高文心红肿眼睛定定地瞧他半晌,方凄然笑道:“妾身还是要多谢公子,只要妾身能清清白白地死去,公子这份大恩大德,妾身已是感激不尽。”
廷音乐左右韶舞、左右司乐整日在宫中忙碌。杨凌是禁宫侍卫统领,直在皇城内巡防,他没注意这些伶人乐伎,可是司空明却认得他模样,方才认出这是皇上面前红得发紫杨大人,他岂能不存心买好。
司空明将杨凌带到处雕梁画栋小楼前,低声笑道:“小人就侍候公子到这儿,高小姐性子,bao烈,不过已被小人灌壶烈酒绑在床上,公子爷今晚定尽兴。”
发配犯官女眷是从来不用药物,因为急着捧场人大多喜欢也就是她们羞愤欲绝表情,司空明以为杨凌也好这口儿,赔着笑脸道:“颤声娇、助情花类东西,小人可是点没用,不过瞧公子威武不凡,想来提枪跨马、挥指千军也是容易,何况驾御个女子?”
杨凌听得心中凛,攸地回首向他望去,司空明目光与他碰立刻谦卑地垂下去,微微哈着腰道:“小叫司空明,是教坊司右韶舞,今儿能够侍奉公子爷,那是小荣幸,公子尽管玩个痛快,小告辞。”
司空明暗暗点杨凌下,寄下这份人情,就悄然退下去。杨凌听他口气,似乎认得自己身份,心中惊疑不定。可是现在已到门前,他也不能丢下个苦命女子掉头便走,杨凌定定神,推开楼门走进去。
楼阁不大,房中有桌有椅,桌上还有壶酒,几个拼盘,看来教坊司收银子招待客人还是蛮周到。再里边便是张绣床,床幔分挂在两旁金钩上,绣床上躺着个女子,只穿着亵衣亵裤,瞧见有人进来骇得目眦欲裂,立即惊恐地挣扎起来。
她这使劲挣扎,连绣床都跟着晃动起来,杨凌这才发现她手脚被白绫系在木床四角上,这女子秀发绫乱,头上缠着白布,隐隐还渗出血痕,张通红脸孔,嘴里也系着条白绫以防她咬舌自尽,这般扭曲挣扎似若颠狂模样,除那曼妙成熟身材尚可看,脸蛋儿可真是看不出美丑。
杨凌连忙插好房门,走到她身边,那女子眼神更加焦灼悲愤,她拼命地挣扎着,口中唔唔直叫,杨凌忙道:“你不要怕,是……想来搭救你。”
那女子听怔停下挣扎,惊慌眼神似信非信地打量着他,杨凌见她只着亵衣,娇躯曲线毕露,饱满丰盈酥胸将湖水绿胸衣高高耸起,在个陌生男子面前颇为不雅,连忙拉过床锦被替她盖上,轻声说道:“小姐勿需怀疑,在下是受高文兰、高文举两姐弟之托,来搭救小姐。”
高小姐听到自己堂妹、堂弟名字,这才信,她唔唔地叫着,眼中又禁不住流下泪来。杨凌忙道:“给你解开束缚,你且莫要声张,稍后们再详谈救你逃脱之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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