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“刑不上大夫”这条优惠待遇,早被朱重八那个放牛娃破坏干干净净,但是除锦衣卫诏狱,还从不曾听说刑部也可以对*员施以酷刑迫供,此例开,刑部执掌生杀大权,就要变成第二个锦衣卫,百官闻言,不禁为之侧目。
大学士刘健立即出班奏道:“皇上,这事万万不可,四名犯官是否真有罪,目前只有名人证,并无物证证实,臣听说那名什长曾因故遭到督造钦差戴义鞭笞,自古捕风捉影、因为点个人恩怨,胆大包天陷构朝廷大臣刁民也不是没有,若是重刑之下屈打成招,岂不冤枉?”
徐贯急道:“皇上,锦衣亲军可是有代天子行刑职权,但此事因事涉司礼监,为避嫌
斌有意诳他,那真是自寻死路,所以杨凌含糊地道:“卑职不明白大人意思,金井本就没有差迟,何来破绽可寻?”
钱宁竖竖大指,微笑点头道:“如此最好,可是朝中有人构陷,这事儿总是难以说清。”他又说道:“大人有什打算,可告知与,自会回禀牟大人,倾力相助。”
杨凌思索阵儿,与钱宁商定几条办法,可是都是施加压力,迫使三法司放水招法,这种事想补救是根本不可能。钱宁听蹙眉想会儿道:“难,实在是难,这事儿闹这厉害,恐怕不是那好解决。”
杨凌淡淡笑道:“知道,钱兄尽力而为便是。古人说:‘人间私语,天闻若雷。’杨某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,行事只要能对得起天地良心,就是,事已至此,尽人力听天命吧!只是……还望钱兄着人通知拙荆声,若皇上震怒累及家人时,叫她持着内堂供奉之物求赦于皇上,钱兄把话带到,杨某就是死,九泉之下也感激不尽!”
钱宁定定地瞧他会儿,叹息道:“你不说,也知道其中缘由,兄弟是做不来这种好人,不过杨兄这样人,兄弟也是非常敬重,杨大人放心好。已遣人透话给其他几位大人,让他们咬紧牙关坚不承认,大人好自为之。”
魏绅返回刑部,思及锦衣卫与东厂关系密切,而东厂又是司礼监嫡系。今日锦衣卫积极插手,难道是为营救司礼监太监首领戴义不成?
魏绅想到此处,担心锦衣卫买通狱卒串供,急忙又飞马赶回刑部大牢,安排狱卒四人班,守在犯官牢门前,而且他亲自坐守大牢再不离开。
钱宁前脚刚走,魏绅就回来,四个牢门前日夜不停由狱卒把守,饶是锦衣卫无孔不入,想再通风报信也难如登天,钱宁试几次险些引起魏绅疑心,只得按杨凌嘱咐回禀牟斌。
三司衙门此后突然会审两次,锦衣卫果然被排挤在外,眼见锦衣卫权势受到挑战和排挤,连张绣也大为恚怒,当下锦衣卫密探四出,制造谣言、诽谤礼、工、刑部*员,同时搜罗他们把柄。
三法司会审两次,杨凌四人众品辞,任凭那个什长出面指证,只说他含忿诬陷,弄得三法司筹莫展。无奈刑部尚书洪钟只得在早朝时向正德皇帝启奏道:“启禀皇上,臣奉旨与督察院、大理寺审理帝陵渗水案,人证提于公堂当面对质,但四名犯官口咬定那名什长犯臆病,眼花看错,狡不承认,臣请皇上下旨,允许刑部对四名犯官用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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