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钟反口相讥道:“你若不是诚心害人,听说消息大可向皇上禀报,请皇上查证,何必寻个疯子冒充证人,是受你蒙蔽。”
李杰气急败坏地道:“与几位大人无冤无仇,何必害他?听及帝陵渗水,曾对徐尚书禀报此事,是徐尚书要暂勿声张、搜集证人证物,才暂不言语,尚书大人,是不是这样?”
徐贯听要扯他下水,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说道:“胡说,老夫只说帝陵渗水是何等大事,岂可捕风捉影,叫你查实再报,谁叫你搜集什证人证物,你与几位大人无仇,难道老夫就有仇不成?”
刘健、谢迁等人本来还想为他们求情,见他们危急时刻只顾推卸责任,不禁满脸鄙夷。王琼瞧三人丑态,不禁气极,厉声喝道:“够!”
他喝止三人争吵,转身直挺挺地跪在地上,凛然道:“皇上,臣等不察,检举有误,有误告之罪,但请圣裁!”
边,想起这两个女子重情重义,自己遭逢大难,不离不弃地帮助幼娘,不禁感激地向她们点点头。
不料杨凌这示意,两个女孩儿脸颊竟然有些发热,攸地害羞地移开目光,杨凌不禁有点莫名其妙。他还不知道当日韩幼娘感激之下,与三女结拜,曾发誓“同船合命、祸福与共”。
同什船?自然是他杨大老爷这条船喽,两个精明过人丫头听在耳中,早知幼娘心意,只不过当时她们也抱定大事不成,以杨凌之妾身份随他赴死决心,对于能救他出来,希望实在渺茫。这时杨凌死而复生,那份心思活泛起来,这心里头就不那自在。
正德瞪着眼瞧着李杰,时想不出要如何发落,忍不住转向洪钟问道:“洪钟,李杰诬告大臣,陷构钦差,杜撰帝陵渗水,该当何罪呀?”
方才正德冲着洪钟嚷句,吓得向见风使舵洪老尚书乖乖退下堂去,跑到神棍莫道维身后躲着去,此时听皇上向他问话,洪钟顿时受宠若惊,还以为皇上不追究他罪过。
王琼除去衣帽放在边,磕头不起,他这招以进为退比洪钟三人高明多。先把罪名说成是失察误告,再把三个尚书个侍郎全绑在条船上,谅你新皇登基,根基未稳,敢随意处置这多重臣?
正德见跪着四个人,倒有三个是尚书,倒真有点失措,他求助地望向几位大学士,刘健趁机奏道:“皇上,臣以为,洪老尚书滥施重刑、屈打成招,险置四位钦差于死地,而且帝陵欲迁消息传出,致使民心不稳,确是有罪。但洪尚书也只是受人蒙蔽,办案不当,其心并无私欲,臣以为可着他……着他致仕还乡便是!”
洪钟听得身子颤,他辛辛苦苦熬到品大员
洪钟慌忙抢上两步说道:“臣启皇上,大明律,诬告者经查实,反坐之。”
正德皇帝不耐烦地道:“少废话,到底如何处置?”
洪钟忙道:“皇上明鉴,诬告反坐,就是他诬告*员受什刑罚,就给他什刑罚。”
正德听说道:“他诬告*员判是杀无赦,来人,把他拉下去杀无赦!”
李杰急,他还道洪钟能拉他把,哪想到他竟落井下石,李杰指着洪钟怒道:“洪尚书,诬告大臣?若不是你请圣谕动刑,岂会有屈打成招之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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