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凌心中跳,丢下自己刚脱下靴子支支吾吾难以应对,皇上大婚就是他纳妾时候,还是奉旨纳妾,怎拒绝啊?
自打从京里回来,这事儿他就有意避而不谈,反倒是府中上下,人人都适应很,好像老爷纳妾天公地道似,尤其皇上所赐,府里奴仆出去对人说起都脸自豪。玉堂春和雪里梅也早已自觉地以妾礼侍奉他和幼娘,那玉娘姐姐叫起来,似乎也别有层寓意。
杨凌滞下,支唔道:“皇帝赐下,相公也不知如何拒绝。玉儿、雪儿都是好姑娘,可是你也看到,官场险恶,这次倒三位尚书,朝中不知多少大臣对不满呢,跟着……未必是福啊。”
韩幼娘双手搂着膝头,浅浅笑起来:“相公总是杞人忧天呢,幼娘真不知道相公到底在担心什,相公不要怪罪幼娘大胆,相公,你以为要如何对他们,她们才会开心、才会幸福呢?”
她幽幽叹道:“相公,你不知道皇上许亲事后她们心里有多欢喜呢,却觉得出来。有时想想,人家进咱家门,不这样
行为,诰命贵妇怎?你别太在意别人看法。别忘,市井间现在可都说相公是杨家将后人呢,杨家女子武艺高强那是理所当然,呵呵,回头叫兵丁在后园开出块地来,以后每天你仍要练武,相公也跟你学。”
他坐在竹榻上,顺手扯,韩幼娘就跌坐在他腿上,韩幼娘忸怩地作势挣扎下,就羞笑着不作声。杨凌揽着幼娘纤腰,大手不老实地袭上她柔软酥胸,贴着她耳朵道:“幼娘,这儿长大不少喔。”
韩幼脸刚过十六岁,身体还在成长,胸脯儿已慢慢饱满起来,含苞欲放小胸脯儿在贴身亵衣下显得涨鼓鼓,大白天儿在这山上被相公如此大胆抚弄,羞得韩幼娘脸蛋儿热腾腾,她抓住杨凌手,羞不可抑地道:“相公,不要,这是在外边啊。”
杨凌嘿嘿笑,不忍见她难堪,顺势放低手,碰到那水淋淋青桃子,杨凌忽地心中闪,惊喜失声道:“幼娘,你是不是有孕?怎……怎爱吃酸桃子?”
说着他手情不自禁地摸向幼娘平坦小腹,韩幼娘羞推开他手道:“没有呢,没有呢,人家从小就爱吃青桃儿。”说着她转过脸儿来,怯怯地道:“相公,幼娘是不是太不争气?”
杨凌失笑道:“怎会,们继续努力,总会有嘛,再说,如果不生也不见得是你事。”
“嗯?”韩幼娘诧然不解其意,女人不就是生孩子?如果不能生不是女人罪过还能怪谁?
杨凌不想跟她解释那些太难说清东西,看她俏眸圆睁,脸诧然可爱模样,不禁在她颊上吻下,笑道:“来,脱鞋子吧,湿着穿着不舒服。”说着不由分说替幼娘褪下鞋袜,露出双白生生小脚丫。
女人脚可不是随便给人看,就算是自己相公,大白天儿在这外面韩幼娘也臊得不行,她忙将脚丫蜷到榻上,拉过薄衿掩住。在她心里,还是牵挂着方才丈夫满脸失望神色,真呢,都同房四个月,这肚子咋这不争气呢?
小妮子抚着肚子,连吃青桃胃口也没有,嘟着小嘴儿想半晌,她忽然吃吃地道:“相公,皇上什时候大婚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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