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凌向雪里梅使个眼色,却仍摆足官威道:“起来,回府再和你算账。”雪里梅见他眼色,会意地过去扶起玉堂春,将她拉到侧后旗牌下,在她耳边吃吃笑道:“好啦好啦,老爷是疼你才生气嘛,别害怕,回去对老爷拿出你那狐媚子手段,叫老爷看得手也软脚也软,自然就会饶你。”
玉堂春被杨凌吓得六神无主,偏还听这丫头说些疯话,心中又气又羞,可是想想,今天要不是杨凌事先埋伏在此,将亲兵扮作香客、小贩、僧侣,及时擒住那伙贼人,后果真不堪想像。
所以老爷无论怎责罚她,她还真无话可说,玉堂春忐忑不安地想:只是不知老爷家法是什,听说些官宦人家笞打奴婢妾室,不是用鞭子就是用木棍,但愿老爷不会那狠心。
那位巡城御使慌慌张张地跑出来,在自己大堂上,人家杨大人却摆足官威在教训自家小老婆,他连话也插不上,只得毕恭毕敬地站在边儿侯着,这时好
是群没有饭桶,赶快去追。”
这时庙门外四个亲军校尉提着腰刀,簇拥着轻衫佩剑杨凌走进来。玉堂春和雪里梅见又惊又喜,杨凌却只向二女淡淡扫眼,便满面笑容地迎向急步走过来知客僧,合什礼道:“今日能拿住这些绑匪强盗,还要多谢大师给予方便。”
那胖胖知客僧笑得弥勒佛般,向这位御前亲军统领谄笑道:“哪里哪里,将军设计除*,伸张正义,贫僧理应相助。”
杨凌哈哈笑,与他把手摇,就在这时,两个闻讯赶来五城兵马司捕快气势汹汹地闯进庙来,进庙门就大呼小叫道:“是谁未经兵马司许可就胡乱拿人?”
他们张眼瞧见杨凌几人禁军服饰,还未看清杨凌品秩,两个“城管”已经矮三分,提着腰刀锁链四处点头作揖道:“小五城兵马司步快萧禹、荆戈,见过诸位军爷,呃……军爷这是拿什贼人?”
杨凌走过去道:“本官杨凌,拿是意图绑架本官女眷匪人,呵呵,你们来得正好,带本官去见见你们御史大人。”
皇帝亲军虽然位高权重,却没有在京城内随意捕人权利。杨凌不想落人口实,说他私设公堂,自然想将人犯交给五城兵马司处理。玉堂春见老爷自打进庙门,就没正眼儿瞧她,心中又是委曲又是害怕,她怯怯地走过来,低声道:“老爷……”
杨凌恼她有事不同自己商量,他虽还不知玉堂春因为什理由被王景隆给逛出来,可要不是自己为防范厂卫、又得戴义及时报讯,这时她岂不已被人掳走凌辱?所以他心中有气,见她过来,把脸板,重重地哼声道:“有什话回家再说,跟去五城兵马司。”
萧禹、荆戈两个步快见这位御前红人这配合,忙感激涕零地随在他屁股后边,耀武扬威地吆喝看热闹百姓散开。巡城御使因为天热,刚刚除官袍饮茶,听说杨凌来,急忙又穿戴起来,慌慌张张地跑出来。
杨凌此时正坐在把椅子上,上演驯妻记。玉堂春跪在他面前,委委曲曲地把上当受骗事情原原本本说遍,杨凌冷哼道:“于是你便自作主张,编出个要来庙里上香理由跑出来?要不是事先得消息,你自己想想现在是什下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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