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文心脸儿红,支支吾吾地道:“啊……没什,们……们直接返回杭州?”
杨凌摇头道:“不,回到杭州天色也大晚,们半路停下,先去海宁,住上晚,明日再回杭州。”
“哦……”高文心听说今晚不能听到迫切想要知道秘密,不禁失望地道:“老爷去海宁,可是想要欣赏下名闻天下海宁潮?”
杨凌奇道:“海宁有潮可看?只听说过钱塘潮名闻天下。”
高文心嘴角翘翘,却不敢再笑出来,只是低声说道:“海宁潮……就是钱塘潮嘛……”
凌才发觉,原来自己心中也早已喜欢她,可他因着自己心病,只能像条落入网中鱼儿般苦苦地挣扎,苦苦地逃避……
杨凌重重地坐回位子,抓起酒杯,却发现杯中已空。他不敢抬头去看坐在对面高文心那幽怨失望眼神,心中只想:不能再招惹情债,文心比玉儿她们懂事,……不如把自己事多少透露些给她,断她念头吧。
杨凌想到这儿,抬起头来刚想说话,前方忽然传来个娇脆声音道:“咦,刚刚就看到在这附近站着嘛,哥,再往前划点儿,喂喂,你们在哪儿?”
杨凌听到身旁水响荷动,张天师兄妹已划着船儿飘过来,便将话儿又咽回去,他见高文心垂着头,捻着衣角副自怜自伤模样,便匆匆对她说道:“文心,自有苦衷,并非欺你身份。唉……等回杭州,回去后会告诉你秘密,你便明白切。”
※※※
杨凌怔怔,垂头丧气地道:“罢罢,老爷在你面前算是颜面扫地,钱塘潮不好好叫它钱塘潮,偏又叫做什海宁潮,真是丢人。”
高文心虽然满腹心事,仍被他逗“噗哧”笑,她忙宽解道:“老爷是北方人,在京师时候也没空打听这些闲事,不知道有什丢人?不过这钱塘潮要是每年八月十八去看,那才壮观,现在虽也有潮,可就逊色多。”
杨凌道:“随便看看也就是,去,主要是拜访下闵大人,他是旧上司,到江南,他已来看过,不去瞧瞧他,未免愧对故人。”
说到这儿,他顿顿,温柔地看眼高文心
礼尚往来,行人兴尽而返,莫清河也盛情邀请天师兄妹去杭州游,这兄妹二人在杭州只是接受道观众人番迎接,便乘吴府车轿赶住苏州,并不曾游过西湖,所以欣然而来。
路无事,张天师便和莫公公在舱中下起围棋,别看张天师象棋下臭,那手围棋却十分高明。杨凌不懂围棋,瞧会儿觉得无趣,又在舱前瞧会儿风景,就返回自己客舱。
高文心正坐在舱中独自想着心事,瞧他回来,忙站起来。自太湖回来,两人独自相处时直都有点儿不自在。杨凌强笑道:“在外边坐久,身子有些乏,想进内舱休息会儿。”
高文心心中直存着疑问,不知道他到底有什秘密,既然能接受玉儿和雪儿,又对自己有情,却偏偏不肯接受自己,有心想要现在问他,可是个女孩儿家又不好意思表现太过迫切,眼见杨凌掀轿帘儿已要进入内舱,她还是忍不住道:“老爷……”
杨凌停住步子,回头问道:“嗯?什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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