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凌点点头,门外战靴“铿锵”作响,吴杰和彭继祖大步走进来,杨凌喜,不待二人拜下去,就连忙抢过去扶住道:“吴老,彭兄,切妥当?”
吴杰恭谨地应道:“是,切按厂督大人安排,连得禄和冯唐两位都司正在布兵包围东厂。”
彭继祖眉飞色舞地道:“大人,自你离京后,咱们可没少受那些兔崽子气,要说咱们还有权督察他们呢,不说那些大头兵,都快把肺气炸,这回总算可以收拾他们。”
杨凌微微笑,问道:“东西呢?”
彭继祖挺胸腆肚地道:“嗯,着人都堆在院里,留三百人听用。不过……东厂番子平素只负责缉司探报、奉命拿人,兵器大多是刀枪,连弓弩也没有几把,都说东厂有很多高来高去江湖人,他蹦得再高,难道还能敌得咱们劲弩长弓、火铳大炮?大人准备这些东西做什?”
锦衣卫北镇抚司大堂内空空荡荡,猛虎下山图下,张白虎皮金交椅上杨凌侧身而坐,十名随同进京铁卫左右侍立,不动如山。
轻轻饮口江南采茶女子以舌尖采撷、酥胸焙干极品雨前茶,杨凌惬意地跷起二郎腿,虽然直暗自警醒,慎躁慎独,但是大权大握感觉真很舒服。
“醒握杀人剑,醉卧美人膝”不外如是吧?提起美人儿,杨凌坐在软棉棉虎皮交椅上,支着下巴忽地想到黛楼儿和高文心,她们只带着四十名护卫,吸引两万四五千名如狼似虎东厂番子,不会出什意外吧?
心中有些不安,但是想起进出京师大小道路何止千条,东厂又不能动用地方官府和官兵,分兵把守每处不过几十人,以那四十名百中挑卫士应可保得她们平安无事才动,何况还有个足智多谋,可以随机应变成二档头。
实在不济话,她们还可以退入石家庄,那里屯有卫兵马,千户长是南镇抚使邵节武内弟,现在两厂之间都是私下火并,无权动用军队,但是黛楼儿身上揣邵镇抚信物,如果退守石家庄,他们还是能予以庇护,京里大局定,番子们就得望风景从,她们危险自可解除。想至这里,杨凌又定下神来。
杨凌笑道:“东厂现在还有八千名番子,其中不乏从江湖中招募来好汉,要他同咱们军队作战,那是以卵击石,可是若趁乱逃走却也不好拦截,们要将他们围堵在东厂内,不能让他们四处逃窜。”
“再说,打仗,当然是伤亡越小越好,兵无常形,以诡诈为道,不定要硬拼硬砍!”他拍彭继祖肩头,呵呵笑道:“今日剿除东厂,本督是‘化学战’、‘火器战’‘攻心战’、‘宣传战’为主,把
第四名报讯侍卫又奔进堂来,施以军礼道:“禀厂督大人,大档头率军已进入东安门。”
杨凌目光闪,将茶杯递向旁,名番子伸手接过,杨凌坐直身子,沉声问道:“东厂那边有何动静?”
侍卫回道:“掌灯时分番子们进进出出尚还频繁,但是半个时辰间就大门紧闭再无动静。”
杨凌想想道:“东厂撒出去监视高老庄几路暗桩呢?没有人返回?”
侍卫带出丝笑意,应声道:“是!大档头人马来势迅速,有惊觉不妙想要回报东厂探子全被们人暗中干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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