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里梅腻声道:“后边这个……这个人就是老爷?”
杨凌想起唐伯虎挨高文心那巴掌,不禁笑道:“不是还有谁?若换旁人,早被她巴掌扇过去。”
两个女孩儿瞧着那副春宫图,又想看又不敢瞧,画中女子体态妖娆丰盈,那股成熟劲儿倒有些像高文心。她酥体半露,腰间搭着条红绫,模样虽看起来并不相似,或许是画者笔力有限,可那眉眼间春意盎然神态却婉然如生。
两个女孩儿是听说过后庭花,也瞧过春宫画。“天呐,文心姐姐这般……这般大胆,虽说夫人早就应承过,可她还没过门儿,就敢和老爷这样……这样……不但被人偷瞧见,还绘出来,真是羞死人。”
二人面红耳热,直着眼睛瞧半晌,雪里梅悄悄看着画中“回头叮咛轻些个,不比寻常浪风月”题句,心儿咚咚直跳:“老爷说要和们试演番……他原来喜欢这种调调儿?”
是什东西呀。
连急着想比划下那些新款衣料雪里梅也丢下衣服,好奇地凑过来,两人打开幅画来,只见画中个粉衣女子美目盼兮,栩栩如生,直欲破画而出。
两女不禁阵惊叹,要知那时写意画甚多,绘出人物十足相似极少,这种工笔画并不多见,绘人物如此细致入微、栩栩如生更少,两人不知那画中女子是否本来就是这副模样,但是缓如同真人般相貌已是少见。
细细观摩阵,那位美女虽然十分娇丽,却并不比二女出色,甚至还要略逊分,她们不禁放下心来。
杨凌回到桌前坐下,边呷着茶,边笑嘻嘻地等着她们翻到那副春宫图,想起玉堂春白如堆雪粉丘,他不禁怦然心动,暗暗邪想道:“这几个小妮子都太稚嫩些,刚刚过门儿又怜惜她们不堪伐挞,还不曾试过那种异样滋味儿,撩拨她们下,说不定……”
韩幼娘安置成绮韵,回到房中喜滋滋地道:“相公,厨下已烧热水,回房沐浴番吧。”
玉堂春二人听见幼娘声音,慌忙把那画儿卷起来丢进箱中,回头再瞧杨凌时,腮上桃红瓣,眉上弯弯腻腻,眸子里仿佛都能滴出水来。
杨凌虽觉两个小妻子神情诡异,还以为她们是帮着自己隐瞒幼娘所以心中不安,只是这画儿毁又舍不得,留着又怕幼娘现在又催促他纳高文心过门儿,也没往旁地方想。
杨凌正在贼眉鼠眼地打着坏主意,玉堂春嘟囔道:“这幅画怎系两条丝线呀,还是死扣,打不开呢。”
杨凌听,不由心中动,那副系双丝线画是绘自己和高文心,他忙站起来竖指嘘声道:“小声点,把扣撸下去吧,那副……咳咳,是江南唐大才子时多事,绘和文心,呃……时无聊之作,莫要叫幼娘看到。”
“啊!绘老爷和文心姐姐?”两个女孩儿连忙把死扣撸掉,缓缓展开画卷,二人面对着箱子,杨凌也看不见二人神色,等阵见二人没有说话,便干笑道:“这幅画是在去太湖时途中遇到江南四大才子,后来唐寅偷看到们,时兴起所绘。”
玉堂春声音微微颤着问道:“这幅画绘是……是老爷和文……心姐姐?”
杨凌道:“是呀,是不是侧脸看不清楚?看还比较清晰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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