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凌知道韩老爷子在家时常常耳提面命,叫女儿要有大妇样子,不要带坏内院风气,现如今老爷子带着小儿子去宣府,可是这些话却在韩幼娘心里扎根。
他也不忍难为自己爱妻,于是假意嗔怒地在她丰盈而富有弹性圆臀上轻轻拍,这才附耳笑道:“好,那就等晚上,宝贝儿思念相公两个月,相公今晚就把两个月相思全还给你,但愿你消受得才好。”
这瞬间,韩幼娘那稚纯眸子似也迷离得如丝如线,有种成熟女孩儿风情,她咬着唇,羞答答地,居然壮着胆子点点头,然后“噗哧”笑,掩着脸儿先跑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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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大老爷从来不叫侍女帮他洗澡,今儿本想让心爱娇妻陪自己洗个澡,可惜毕竟是久禁身子,那双柔嫩小手刚刚挨上身子,他就受不,最后只好把红着脸“吃吃”羞笑韩幼娘赶出去,这才安安分分地泡进浴桶。
他站起身来,向两个小美女眨眨眼,说道:“你们两个都是烹饪妙手,快去厨下帮老爷弄几道可口小菜,两个月没吃到家里东西,还真有些馋。”
玉堂春和雪里梅互相瞧眼,慌慌张张地应声,溜儿小跑地逃。
幼娘叹笑道:“相公不在时,她们天天把你挂在嘴边上,如今回来,怎倒像是怕见你?”
杨凌走过来,揽住她柔软腰肢,深情地道:“那你呢?是怎想,是挂在嘴上,还是挂在心上?”
韩幼娘还是不太习惯在外边亲热,除方才刚刚见到相公时忘形,现在又恢复端庄羞怩神态,她低声道:“相公……”
杨凌痛痛快快地洗个澡,只觉身轻松。自来到古代,他也习惯那头长发,随意地将乌黑长发挽挽披在肩后,穿上搭在架上洁白小衣,穿上件崭新紫色长袍,蹬上对软底薄靴,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间。
韩幼娘正坐在外间等候,见相公出来,忙迎上来,见他额头又滚落几颗水珠,忙掏出手帕轻轻为他拭去,说道:“相公,怎不躺下歇会儿,你路赶回京来定劳累。”
杨凌笑道:“不躺,离开家这久,还真是挂念呢,咱们四下走走吧,后院儿地也没什可种吧?你没消遣东西,在家里闷不闷?
杨凌手温柔地按上她日渐鼓腾饱满胸脯儿,在耳边低声道:“是不是直挂在心上,却不肯说出来怕玉儿她们笑话,小媳妇儿。”
韩幼娘嘤咛声,扑进他怀中紧紧地抱住他腰,低声呢喃道:“嗯,嗯,想你,直在心里想,又盼着你事情做风光,又盼你早些回来,相公,人家想死你,你想不想?”
还是幼娘那朴素深情话最动人心,让人听得荡气回肠:“是啊,自己就是她倚靠山,就是她头上天,如果这次没有活着回京来,她该是怎样伤心欲碎啊。自己怕死掉,对那些想置自己于死地人毫不手软,何尝不是为不让自己心爱人伤心?”
他抱紧幼娘,和她柔柔地对个嘴儿,轻声道:“走,陪相公洗个澡好不好?”
韩幼娘脸上发烧,连忙结结巴巴地道:“相公,……只给你搓背好不好,等晚上……晚上再……好?不然玉儿她们会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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