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狡黠地道:“嘿嘿,说不定今儿晚上就可以举中,让你怀上杨家骨肉呢。”
韩幼娘听顿时满脸红晕,她羞怩地在高文心肩上轻轻打,忽尔又想起相公在闺房中百般花样,心儿“卟嗵”下,跳得轻快起来。
“相公骨肉,和相公宝贝儿……”她情不自禁地抚向小腹,轻咬着唇儿,满面旖旎春光,那双乌溜溜眸子放出神往光茫。
高文心格格笑着,忽扭头,见玉堂春和雪里梅神色古怪地瞟着自己身后,不禁摸摸臀后,又向肩头瞧瞧,疑道:“怎?有什东西?”
玉堂春和雪里梅似笑非笑地摇摇头,彼此对望眼,咬着唇儿都别过头去,高文心莫名其妙,哪知道二人想到什。
他们贬商抑商,轻视商业作用,想不到其中缘由错综复杂,看来原来准备进谏正德皇帝策略,必须要予以修改。
杨凌对焦芳到来真是万分感激,如果抱着原来那种认识,在朝堂上驳斥百官短视,宣扬解禁通商好处,恐怕真要碰鼻子灰回来。
焦芳得到杨凌将推荐他入阁暗示,同样感到此行不虚,他再三表示旦入阁,将与杨凌在朝中守望相助,这才感激涕零地告辞离去。
韩幼娘和高文心、玉堂春、雪里梅四人就候在外厅,见杨凌缓步踱出来忙迎上来,韩幼娘看出相公有些心事,不禁担忧地道:“相公,你有公事要忙?”
杨凌不想让她担心,暂时放下心事笑道:“哪有那多事?面还热着吧,来,相公吃几口贤妻亲手为下面。”
玉堂春忽想到如果夫君身子痊愈,自己蒙他宠爱时说不定这先结珠胎人儿就是自己,这个可是凭运气,幼娘姐姐可未必能抢得先,不由怦然心动。
她攸地扭过头儿来瞟雪里梅眼,只见小丫头似乎也想到什,垂头丧气地低着头,眉心儿蹙着,神色说不出懊恼,心知她这几日天葵已至,不禁喜上眉梢。
虽说四人结拜,彼此情同姐妹,可是这种事儿女孩子家总是有些私心,玉堂春又岂能大方到那种程度?
杨凌慢慢踱到内书房,成绮韵正坐在桌边无聊地翻着古籍。她已梳妆整齐,不知出于什考虑,她将女衫换去,穿着袭男子白色长袍,领口袖边缀着紫色花纹,浴后皮肤如剔透白玉般润泽,鼻如悬胆,红唇白齿,她若真是男
他走到桌前,匆匆将碗香喷喷面条喝光,抹抹嘴巴道:“好,相公吃好饱,先去园中散散步。”
高文心张嘴欲唤住他,想想却又停住,幽幽叹息声道:“算,也停几日,不差在这时。”
韩幼娘这才想起另有桩要事,不禁担心地问道:“姐姐,相公他和你是分开进京,前后相差怕不有十日吧?这十日不曾针灸,不会有什大碍吧?”
高文心忍俊不禁地道:“应该不妨事吧,其实前后治疗这久,想必早也该好,只是姐姐也是头次治疗这病症,为以防万,才多说段时间。”
反正面前三人都是杨凌妻妾,都是自己结拜姐妹,也没那多顾忌,她忍不住格格笑道:“老爷这趟公差来回两个多月可看着呢,直为你守身如玉喔,经过治疗,再有这番养精蓄锐,说不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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