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德连忙道:“不会,不会,杨大人很疼你,这些事定是你很小时候,在自己家里时。”
唐仙侧头想想,满意地颔首道:“嗯,有道理,好像是很小时候事,对,你先告诉,表哥有多大岁数,长得什样子,好像有些印象。”
“杨大人?”正德挺挺胸,扯扯衣襟,正色道:“他年方弱冠,英俊不凡,风流倜傥,玉树临风,基本上你看看模样,大致就能想象出个七八分。杨大人是皇上身边肱股之臣,运筹帷幄,机谋百变,临变不惊,颇有大将风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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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德口中“运筹帷幄,机谋百变,临变不惊,颇有大将风度”杨凌杨大钦差,此时在谨德殿内,被杨廷和、胡瓒以及原先不知名姓宣府巡抚汪以孝扯住,争执拉扯狼狈不堪。三边总制杨清站在旁,满面为难,也不知这架该劝谁好。
阔大房子里,处处都是禁忌和礼仪,皇帝还不如只自由飞鸟。
唐仙瞧着他笨手笨脚样子笑道:“看你模样,怎好像平素什也不干似?”
正德不禁答道:“是呀,从小住在座好大好大房子里,哪里也不许去,整天关在那儿,规矩好多好多,直到遇到杨……大人,才能出来见见识面。”
“哦?听起来你还是大户人家子弟呢。”唐仙秀气眉毛微微地蹙起来,若有所思地扶住头:“记得……记得自己小时候也是住在幢大房子里,整天哪儿也不许去,天天关在那儿,只能抬头望着片天,人都关傻。奇怪,怎会有这种感觉?”
正德眼睛亮道:“是?原来你和样可惨?可是就比你可怜多,他们不但不许出去,还每天要学这学那,不管喜不喜欢,都逼着学会……”
张永也懂拳脚,混乱中不知被谁踹脚,本想上去报仇,不过被代王爷喝止,只得提着他被扯断玉带愤愤地站在边。
杨凌年轻体健,加上这些日子随伍汉超习过功夫,有名师指点,些
唐仙忽地拍手,叫道:“想起来,也是,也是,什都要学,怎吃饭,怎穿衣,怎走路,把人摆布和个布偶似,还要学好多好多琴棋书画、诗词歌赋,好讨厌,又不要考状元……呀,头又疼,只能想起这些。”
正德兴奋地道:“对呀,也是,又不想考状元,学那多干什,头疼死。”他越说越是投机,只觉天下知音,唯仙姑娘耳。想想自己个堂堂天子苦楚,竟和青楼培养以色娱人妓女相仿,心中又觉啼笑皆非。
唐仙听吃地笑,瞟他眼,笑吟吟地道:“懒家伙,是女人嘛,当然不用考状元,你是男人,就该好好读书,看吧,不好好读书,现在只能做个侍卫。”
正德干笑两声,摸摸鼻子道:“这样更好,自由自在,做状元有什好?好多规矩,好多礼仪,唉,你是不知道,整天要对许多人说着言不由衷话,做着言不由衷事,假模假样,就是心里不开心也得脸假笑……”
唐仙讶然道:“真呢,你这说也想起来,好像也是这样……”她想想,忽地变色道:“为什会有这些事?表哥是不是对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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