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子笑道:“大家听说大人已请得圣谕,使他们免受迫害,自然不胜感激,欣喜之下能不畅饮?你喝得大醉如泥,现在回去若受风寒,张指挥使大人和大同众将都要怪啦,呵呵,杨大人,今晚就歇在这‘艳来楼’吧,‘艳来楼’虽不及‘状元楼’大,但若论名妓风流,却堪称大同第呀。”
“什?”杨凌摇摇晃晃挣开太原指挥关勇手,睁大眼睛道:“方才……方才席间侍酒女子们那般放肆,已经有辱官体,朝廷可是禁绝*员嫖宿,这……这如何使得?”“唉,今朝有酒今朝醉,花堪折时便须折嘛。”关勇不以为然地道:“京里规矩,在大同这常征战地方行不通,入乡随俗嘛,大人离京日久,偶尔纵情次,不过是风流韵事,有什不起?听说给大人安排这位姑娘还是个清倌人,是艳来楼有名美人儿,这可是诸位同僚番心意。今夜宿在艳来楼将军们多,大人要是执意离去,不免有些将领心生忌惮,岂不扰大家兴致?”
杨凌略犹豫,房门推开,关勇已把他架进房间,红姑慌忙摇着手帕迎上来,满脸堆笑地道:“哎哟,奴婢见过大人,翠云姑娘,还不快服侍大人歇息?”
柳绯舞偷偷拭干眼泪,慌忙起身挤出丝笑容,杨凌头得脚轻有些站立不稳,红姑忙殷
,三妻四妾多是,二少主身边女人还少?他是不在乎你是不是处女之身,你为圣教做出这大牺牲,尽圣女献身圣教至死不渝本份,二少主只会更宠你。”
“别发傻,听红姑话!”红姑目光闪,悄悄捏捏袖中纸包,很轻、但是很冷地道:“你记住,如果杨凌死,你爹、你娘,你们全家都会死!”
柳绯舞身子震,整个人呆在那里。红姑见自己恐吓生效,不禁微微笑,随即想起若这丫头临阵退缩,又生二意,那时自己又不便闯进去,这可如何是好?想想她还是决定给她服下软骨药散最为妥当。
红姑缓和口气道:“你可不要做傻事呀,喏,红姑这里备些药散,可以避免生孕,以免怀那*贼孽种。”
她拿过个茶杯,抖开纸包,将药末倾入,然后斟杯茶,说道:“喝吧,红姑能帮你,也只有这些。”
柳家小姐惶然道:“红姑,…………”望见红姑变得有些严厉目光,柳绯舞不禁有些畏惧,接过茶杯来轻轻啜饮口。
口清茶,淡香幽幽,喝在口中,却如杯苦酒,柳绯舞想想自己处境,忽地悲从中来,她将茶杯放,不禁伏案痛哭起来。
这种弥勒教秘制“软脚是”喝上口与喝上杯都是样,半炷香功夫她就要手软脚软,四肢无力,纵想挣扎也不可能逃脱,软弱抗拒只会引起男人更大征服欲望。
红姑见她喝茶,不禁微微笑,将茶盖掩正想说话,外边有人高声笑道:“哈哈,今日军中宿将如云,喝好生畅快,杨大人似乎有些多?”
脚步声在门外停住,随即个男子声音大着舌头苦笑道:“早……早知道这些边将喝酒象喝水样,本官是实实不敢奉陪,前两日杜总兵他们还算斯文,谁料……唔……这是去哪……儿?本官得回……回去歇息,实……在不胜酒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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