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寅听人回报,知道此事已成,明日早柳绯舞跪地哭诉实情,说出自己官家小姐身份,再加上为父奉身孝诚,以杨凌怜花惜玉性情,再加上他对受查众*员同情心,在此情形下不把柳绯舞纳为妾室才怪。
张寅心事全然放下,也不再有所顾忌,开始放怀与众将痛饮,联络起兄弟感情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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烛花“啪”地响,声音细微之极,可是崔莺儿却蓦地震,她气力已经快要完全恢复,只有……只有大腿根还是酸软不已,不过那原因就不足为外人道。怔立这久,她大腿都已轻轻地发颤。
崔莺儿剑指杨凌,却仰首望天怔怔出神,那双黑白分明剪水瞳子配着清雅绝世脸庞,有种惊人之美。瞳眸里尽是迷离失措,彷徨神情惹人怜惜。
贴着墙头射出枯枝立即透肩而没,声闷哼,他却停也不敢停,猫腰提力,疾奔入夜色当中。
张寅袖手笑,这人练是外门功夫,没有武当那种调息保命绝学,而且结结实实中两掌,还要如此亡命飞奔,天王老子也救不他。
他提腿扫,激起片积雪将霍五叔吐血处掩上,蹙眉想想始终想不出这个刺客和楼中那许多文官武将哪个有仇,可惜自己今日有大计要行,决不能让人搅局,否则倒可乐观其事。
张寅暗暗苦笑声:弥勒教天天想着对付朝廷,可是前几日在拒虏门不得不全力与伯颜战,今日又得替朝廷*员对付刺客,自己这个教主做不称职,太原指挥使做倒蛮成功。
想到这里,他忽想起杨凌之事,这刺客该不会那巧和他有关系吧?可莫要搅他好事,张寅连忙抬步向大厅走去。
她幽幽声叹息,缓缓闭上双眼,眼角两颗晶莹泪珠,眩然欲滴。
泪终落下,崔莺儿轻轻地吸吸鼻子,忽然“嚓”地声还剑入鞘:“罢,杀他就能还清白?对不起丈夫,便自尽事,以杨凌为人,断不会四处张扬,他会替遮掩。”
她看眼杨凌,见他还光溜溜趴在床上,脸上不禁阵躁热,便以剑鞘挑,将那锦被替他掩上,却不知道自己是不想见他这
进大厅,还有三十多个大人呼兄道弟正在推杯换盏,见他来,方才解手那位将军大乐,张寅正想悄不吱声地从侧道拐进去,冷不防那将军跌跌撞撞地抢过来,把抓住他大笑道:“张指挥哪里逃?”
这嗓子倒把张寅吓跳,连忙满脸堆笑道:“啊,为兄不胜酒力,这个……”
那将军硬着舌头大笑道:“少跟老子扯淡,娘们儿嘛,什时候不能玩?咱哥们难得同桌饮酒,今夜是不醉无归,邓……邓指挥,快来搀过你家大人,先罚……罚啊……罚他娘三杯!”
邓学英也喝得东倒西歪,听笑嘻嘻跑过来把扯住张寅,在大帮将领们起哄声中把他扯向酒席。张寅无奈,只得打起精神和他们猜拳划酒,偷空儿唤过扮作中军心腹大法师,大法师听他嘱咐不动声色地转出厅去,他自己也不便现身,另召个人去见红姑。
红姑听那人询问,抿嘴儿笑道:“请回复大法师放心,本天师方才偷偷儿上楼去探听过,里边云雨正浓着呢,本天师是过来人,那动静儿做不假,呵呵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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