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凌走到桌旁,捡起那幅画未及细看先揣入袖中,然后转身道:“走吧!”
杨凌带着柳绯舞到大厅,时值深夜,大厅中仍有十多名将官喝酩酊大醉,不过都已烂醉如泥,伏案睡去。
杨凌瞧见门口还有两个酒楼仆役,便和颜悦色道:“去,本官杨凌,去把本官侍卫们唤进来,有话说。”
那仆役不敢怠慢,片刻功夫,忠心耿耿仍守在门外伍汉超披盔带甲,领着十余名侍卫虎虎生风地冲进来,瞧见杨凌立即拱手道:“大人!”
杨凌见他到,这才松口气,他忙走过去对他耳语几句,伍汉超惊疑地看他眼,招手唤过两个披甲侍卫,吩咐几声,两人闪身出去,不会儿功夫,只是军士呼喝之声四起,整座楼中拥进无数士卒。
散是怎回事?”
柳绯舞心头暗自火起,她已想到红姑所说什避孕药物,其实根本就是为怕她反抗而下迷药。圣教为在杨凌身边埋下暗桩,竟然如此不择手段,真是令人齿寒。可是自己家都是弥勒教徒,她如何敢自曝身份?
柳绯舞红着脸,吃吃地道:“这……这种地方藏污纳垢,有这些东西也不稀奇,所以老鸨红姑叫拿……拿来……”
杨凌哈地声笑,说道:“本官问是,既然你是自愿为救父献身,给本官下药还情有可原,为何还给自己准备份迷药?”
“这……”柳绯舞额头冒出汗来,眼光闪烁不知该如何回答,杨凌逼视半晌,忽地心中惊,自己也险些惊出身汗来:“今日事情发展太多,千头万绪理不清楚,只顾审问她,却忘自己身边没有个侍卫,如果这女子心存歹意而又确有本领话,自己如何抵挡?”
杨凌脸色变,厉声喝道:“楼外已被本官包围,各侍卫立即找到自家大人,好生保护,不得有误。汉超,兵围‘艳来楼’,把老鸨红姑给抓起来!”
柳绯舞又惊又怒道:“你……你骗?”
杨凌格格笑,对柳绯舞道:“你放心,如果你说是真,本官
柳绯舞直不敢抗拒,就是因为旦事泄,全家都有杀头之险,所以才委曲求全。可是听杨凌这问,只怕事情马上就要漏馅,她虽只练三脚猫功夫,只是用来强身健体,真要打起来未必就能打过杨凌,可也不愿坐以待毙。
她迟疑着正欲摘下金钗,想办法刺死他,杨凌忽地笑道:“懂,你为救生父,不得已而屈身相就,又怕事到临头恐惧退缩,这是想封死自己退路。你倒真是用心良苦,唉!你起来吧,这种地方待上晚你名节就毁,送你回去,明日早,你父亲也该被赦回家。”
柳绯舞终究只是个未经世事小姑娘,不是在弥勒教中久经训练女子,哪里听得出杨凌缓兵之计,闻言欢喜雀跃,连忙拜谢而起。
杨凌又咳声道:“你以为本官那好做手脚?方才那位姑娘是贴身侍卫,只因中迷药失理性,才……唉,对她直守礼相待,也难怪她羞愤,事已至此,自会给她个名分,只是事关女子名节,你可不要出去胡言乱语,否则追究起你给本官下药事,本官也保不住你全家性命。”
柳绯舞想起方才幕,俏脸生起两团晕红,连忙含羞带惧地答应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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