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战战兢兢扑过来跪倒在地,哀嚎道:“大人,奴婢水叶子,是这家艳来楼老板,请大老爷问询。”
杨凌从鼻子里哼声,问道:“你是何方人氏?经营艳来楼多少年?那红姑在你楼上做事多久?”
水叶子把眼泪把鼻涕地道:“大人,奴婢是大同人氏,年方五十七岁,从小儿就在状元楼卖身为妓,二十三年前,奴婢自赎自身,开这家艳来楼,向不敢为非作歹呀,大人!那红姑不是本地人,两年前来到艳来楼原本应聘杂差,奴婢原本见她能说会道,又挺会张罗,就提拔她做管事,谁想到这杀千刀吃熊心豹胆,她给大人下药唉……唉……唉……哦……”
杨凌听这婆娘三唉唉后勾哭腔表演,不禁厌恶地摆摆手道:“去去去,不要哭哭啼啼,只要此事和你不相关,本官不会祸及无辜。”
他想想又问道:“水叶子,本官问你,今日设宴,都有何人知道?”
决不会治罪,可是这楼中老鸨红姑,本官却放她不过!”随即又对伍汉超道:“柳姑娘是重要人证,派人把她带回去好生保护!”
伍汉超摆手,两个侍卫冲过来驾起柳绯舞,也不管她又喊又叫,直接抓出府去。此时几名醉酒将军醒,瞠目结舌不知所措。
杨凌现在想都不敢想红娘子,不知该如何面对今日状况,又怕柳绯舞当众胡言乱语,说出方才事,现在她被自己心腹带走,这才松口气,匆匆对几位将军笑着解说几句,只说红姑下药,所以带她回去盘问。
那些将军不知事态严重,听反而大笑起来,边醉醺醺地大赞杨钦差龙精虎猛,玩女人还用得着药物助兴?那老鸨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。面又觉得杨凌如此大动干戈,调动兵马包围酒楼有些小题大做,只是不敢说出来而已。
这些醉酒将军都是不好女色,既然惊醒,也就摇摇晃晃告辞,带自家亲兵离去。
水叶子侍候人多年,哪能真这般龌龊难堪?方才诸般丑态只是想让杨凌厌恶轻视,免受苛责罢,他若问话还是不敢不
杨凌不知今日之事暗含多大阴谋,恐怕楼中众官有人遇害,是以将他们兵将都唤进来,诸位大人半夜被惊醒,听语蔫不详理由,都觉杨凌有些夸张,不过这位钦差既然要表白清廉,他们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,便纷纷告辞离去。
楼中数十位*员,加上亲兵近卫混乱不堪,可是杨凌要考虑事太多,既怕分散各处*员有人遇害,又担心那红姑趁乱逃走,哪有可能按部就班不动声色地在人家地盘,将这些大人悄然送出,再去抓捕红姑?
如今也只有抢他个措手不及理由,乱中可以取利,张寅暗嘱那个扮作中军法师心腹几句,也上前与杨凌搭讪番,待见那中军转回来向他微微颔首,这才拱手告辞。
好不容易把各位*员送走,大厅中冷冷清清,只剩下杨凌兵马和被集中到大厅来大茶壶、老鸨丫环,青楼妓女和妓院老板,唯独那位红姑不知去向,伍汉超派原属内厂侍卫叫几个大茶壶领着正进行地毯式搜索。
杨凌瞧瞧那脸色阵青阵白老板,见是个富富态态老婆娘,细皮嫩肉穿金戴银,便指她道:“你,叫什名字,上前答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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