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！依你，还有
？”正德眉毛
挑，点头应道。
“第二，将大军调回长城以内，轮番休整，让疲惫之师得有喘息机会。”
“使得，这也依得爱卿，还有？”
“第三，第三……应对引起大同上下*员怨憎不满
人撤职查办，严加惩戒，以平息军心民愤，表明皇上和朝廷态度。”
“这……”正德犹豫起来，迟疑半晌不作答复。
杨凌叹道：“皇上，如果不能有赏有罚，赏罚分明，军心难平呀。杨总制已赶往出事营寨，这话是他让中军带来，如果不是事态严重，杨总制断不会提出这样有趁隙逼宫条件，他带兵多年，对于军队比
们
解，不能不予重视呀。”
正德苦着脸道：“爱卿，不是朕不想惩治大用，可这奴才跟着朕多年，要是这拿下来不予重用，岂不伤他心？朕不是不想办他，只是在想，撤他职，让谁来接任，又把他弄到哪儿去，邱聚几个人势必又要来磨朕，大用他……唉！”
杨凌下子怔住：原来皇上想竟是这件事，还没惩治，先想着怎别让他伤心。这个人……唉！这个皇上，毫无人君杀伐果断，重情胜于重理，可是……自己不正是因为他这个性情中人不像个皇上，才对他有份真切关心和呵护？
杨凌想想，忽地计上心来，说道：“皇上，戴义原是司礼监中人，熟悉东厂事务，对皇上又向忠心，只是受王岳等人牵连才贬去金陵，不如调他回来任东厂厂督，邱聚等人谁也捞不着，也就不会互生嫌隙，有所怨言。至于谷公公……海禁将开，正缺个皇上信得过得力人手过去，不如就叫谷公公前去主持，戴罪立功。这桩差事也是个肥缺，谷公公有过在先，能有这等好去处，只会感激皇上，还会来哭求唠叼？”
正德听，欣然道：“好！这处理再妥当不过，杨卿，速去军中传朕旨意，劳军、释放*员、惩处大用，就由你全权负责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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