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成绮韵冷哼声道:“大人,她既然擅使火枪和长剑,怎可能对火炮全然无知?大人那日询问她,为何要瞒着大人?她既是被海盗掳来受害者,又何必对大人隐瞒真实身份?大人身系于六省安危,所谓千金之子,坐不垂堂,卑职对大人安全负有责任,怎能容个身世成谜、可能对大人有危险人留在大人身边?无论她是不是*细,这样人不能留在大人身边,请大人三思。”
阿德妮咬咬嘴唇,心中暗自着恼:这个女人定是嫉妒,早看出她喜欢大人,想不到她竟然陷害,身份确特殊,可……何曾想过要害大人,是不敢说出自己身份啊。
房中沉默片刻,只听杨凌声音低沉地道:“那……你打算怎处置她?”
听到这句话,阿德妮犹如盆冷水直浇下来,她绝望地垂下头,两颗泪珠儿轻轻滴在翠绿草叶上,只听房中成绮韵声音冷酷地道:“她只是海盗送来个身份不明女人,还能有什地方安置?不如杀掉算。
默默地施个礼,悄然退出去,她转过门扉沿着廊道走几步,退出房门内视线,就跨过栏杆,提着裙裾蹑手蹑脚地潜到窗根下蹲下来。这里爬满藤萝,里边是杨凌书桌摆放位置,如果成绮韵要和大人谈公事,在这里应该听最清楚。
她听到成绮韵提到佛郎机,自己这两日受尽旁人冷落,就是因为这件事,自己今后被人如何处置恐怕都要系于此事,她怎能不关切?
阿德妮蹲在窗下,只听杨凌问道:“有什消息?”
只听成绮韵道:“大人,秘探冒充行商,已和佛郎机海盗船上大明子民取得联系,对他们晓以大义,并许以重金,他们已答应今天夜间乘小船逃离海盗船,如果方便再携带门小型佛郎机炮,如果不方便也没关系,他们已懂得那种炮制造和使用道理,同们造炮工匠画影图形,描述番就可以制造。”
“好!太好!”杨凌兴奋地道:“安排重兵接应,务必保证这几名水手安全上岸。们战船和火炮虽能对付这伙无恶不作海盗,但是火力上终究要略逊筹,如果熟悉他们火炮构造和威力,要取胜就容易得多,哈哈哈……”
阿德妮奇:“原来大人派*细买通海盗船上水手,要盗取火炮秘密。他……他那日问是否熟悉西洋火炮,也是为这个原因?……还以为他对身份有怀疑……”
阿德妮正想着,就听成绮韵又道:“大人,你已知道阿德妮懂得使用剑术和火枪,个民女可能懂得这些东西?个被拐卖奴隶,如果说海盗为卖个高价,保留她处女之身自然大有可能,可是海盗船来到大明,又容留她在船上待两年才卖出,这怎可能?如今咱们要和佛郎机人开战,她是佛郎机人,留在大人身边太危险。”
阿德妮几乎叫出来:“那些海盗被杀掉和有什关系?卑鄙,她是要把从大人身边赶走。”
只听杨凌迟疑声音道:“看……阿德妮性情纯真,心地善良,不像个心怀歹意人,再说那些海盗作恶多端,她也是海盗受害者,怎能怀疑她?”
阿德妮心中暖,股感激和幸福暖流涌遍全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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