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座宏大宫殿园囿之外,有道宫城,条通往金河御河围绕在四周。御河之外,还有道砖城,叫重城。宫门外东西两侧各有座亭子,东亭名为龙吟,西亭称作虎啸。
这样座庞大建筑,明末张献忠入蜀后曾将它作为大西国皇城,兵败离开时张献忠不愿这座豪华王宫落入清人之手,把火把皇城烧毁殆尽。
此时,朱让槿和拓拔嫣然就缓缓行走在宫苑之中。身旁景致优美,鸟声悦耳,秋风送爽,带来阵阵菊花清香。拓拔嫣然低声道:“去叙州,万事自己小心,现在世子落在都掌蛮手中,你处境最是尴尬,若是味求和罢兵,损朝廷体面,不但钦差不喜,巴蜀*员必然也不满意。可你若是主张出兵,不免又被人怀疑你趁机陷杀世子,谋求荣华富贵,唉,沉默是金,能不开口少开口吧。”
朱让槿今天穿身箭袖征袍,更加显得唇红齿白,风流倜傥,听拓拔嫣然话,他朗声笑道:“嫣然过虑,朱让槿心怀坦荡,什富贵荣华,不过是过眼云烟,这蜀王之位,父亲就是送给,还嫌它拘束人难受呢。可是王兄现在陷落在那些蛮人手中,那是同胞手足,怎也得想法子救他出来,旁人说些什,又何必在意。”
拓拔嫣然娇俏地白他眼,嗔道:“你呀,就是这个行素脾气不好,要不然凭你才学,王爷怎会不喜欢你?要知道
杨凌见到,也不得如此无礼,蜀王犯什法,居然全家做你们犯人?”朱湘儿怒吼道。
刘大棒槌赶紧整面容,肃然道:“大帅说,王爷病重,世子被擒,事态十分严重,稍有风吹草动,蜀境便是狼烟四起,事关重大,为王爷安全计,叙州叛乱平定前,王爷居住之处按照军事管制。郡主还就说对,俺就是个浑人,只知道认死理儿,您可千万别和俺这浑人般见识。”
朱湘儿被他气没法,顿顿蛮足,自找台阶道:“好!你等着,混账东西,攀上钦差不起啦?敢如此冒犯,等杨凌回来,本郡主要他跪下来舔脚趾头!”
朱宾瀚治下平静,虽为王爷却时常轻衣简从,与民同乐。他管教儿子甚严,对这个小女儿就不免放纵宠溺许多,所以朱湘儿也时常偷偷溜到民间玩乐,听到市井间些粗言粗语,觉得甚是威风,这时顺嘴便说出来,只是话出口,自己就觉得不妥,嫩颊下子涨得通红。
刘大棒槌瞧瞧这花骨朵儿般俏丽小姑娘,“噗吃”声乐:“俺只负责王爷安全,大帅要是喜欢舔脚丫子,俺可管不着。”
朱湘儿和个浑人有理说不清,想骂人反被人占便宜,气她顿顿脚,转身便走。
刘大棒槌瞧她逃也似走远,嘿嘿笑,把脸板,对左右吩咐道:“干得好,给俺看紧,尤其是这种调皮捣蛋小耗子!”
两边侍卫忍着笑齐声吼道:“遵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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蜀王府巍峨壮观,由于蜀地富裕,蜀王府在诸藩王府中规模也最大,几乎占成都城内五分地方,整幢建筑坐北朝南,处处殿阁楼台、金碧辉煌。园林精致优美,小桥流水,鸟语花香,简直就是人间仙境,其中“菊井秋香”被誉为成都八大景观之,只是有缘见少之又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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