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年纪要比朱让槿大多,大约三旬上
朱让槿失笑道:“你呀,又来疑心,哪里是这个意思?”
“定是!”拓拔嫣然刁蛮性儿又上来:“怪不得你对那江南黛小楼副念念不忘模样,还赞不绝口。她那样女人乖巧伶俐,最会哄男人开心,你想向东她不敢说西,如果有幸攀上您这高枝儿,更是只会嘴上糊蜜,哪会说这说那呀……”
朱让槿张俊脸顿时垮下来:“妈呀,又开始,嫣然脸就像云南天,说变就变,谁知道哪句话她听着就不顺耳呀,沉默是金,嗯!沉默是金。”
拓拔嫣然说半天,见他声不吭,不禁气道:“你心虚是不是?要不然怎言不发?”
朱让槿无奈地道:“心虚什呀,意思是,乖乖嫣然,长副七巧玲珑心,叫人摸不透、猜不着……”
收敛。”
朱让槿摇摇头,轻笑道:“王兄才学、人品都佩服得很,你为什欣赏,却不喜欢王兄?还不是因为个性张扬,行素,不似王兄那般为人严肃拘谨?”
拓拔嫣然为之莞尔,摇头叹道:“你呀,你呀……”可是她神色间却满是欢喜,显然朱让槿正说中她心事。
她想想,又道:“你既去叙州,在成都也没什意思,这两日便返回小金川,王府事务都安排妥当?”
朱让槿笑道:“王府事不需要操心,后天大管家就从陕西回来,父王正在静修,王兄不在时都是由他来处理王府事务。”
“你还狡辩!”
朱让槿连忙又闭口不语。
就在这时,个笑声道:“哈哈,拓拔姑娘又在欺负二王子?这世上,也只有你能整治得他哑口无言。”
只见个身穿黑色窄袖且镶有花边右开襟上衣,下着多褶宽脚长裤壮年男子大笑着走来,后边跟着个服饰相似、但是颜色鲜艳、头戴鸡冠帽女子。
这男子头顶留有约三寸长绺头发,称为“天菩萨”,又以青蓝色棉布缠头,在左前额留出个高高尖角,称为英雄结,左耳穿针,戴只硕大金耳环。虽说此时天气仍很炎热,可是这人肩上竟还斜披块披风似粗毛毡,竟是身彝人装饰。
拓拔嫣然不悦地道:“这些规矩真是莫名其妙,同样都是蜀王儿子,长子可以代王爷掌管整个王府,可是任何事务你连点边都不能碰,还得处处避嫌。银安殿你连门都不准进,可父亲座位可是想坐就坐,想起来真是叫人生气。”
拓拔嫣然替他抱不平,朱让槿却副乐在其中样子,呵呵笑道:“这样不好?锦衣玉食,又不差在哪里。真让去做那些事,操持王府日常事务,去管盐井桑田,铁矿银山,你喜欢?”
“不要,”拓拔嫣然不屑地撇撇嘴,摇头道:“才不要呢,朱让槿是人中龙凤,岂能沾染那些俗物?”
朱让槿被她夸心花怒放,忍不住亲昵地刮下她鼻子,微笑道:“你呀,父王不交办那些事呢,你嫌父王冷落。交办给呢,你又嫌那些俗事羁绊,呵呵,女人就是这矛盾。”
拓拔嫣然板起俏脸道:“你什意思呀?是不是想说: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,近之则不逊,远之则怨,古人诚不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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