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李森也极客气地回礼攀谈番,鄢高才问明今日众*员议事经过,想想,问道:“不懂兵,大人直截当地说,是不是要取都都寨,只能急攻,不能缓攻,要想急攻,蛮人占据地利抵得十万大军,非军人力和武器所能抗衡,只能借助五行之力,天地之威?”
李森倒也干脆,点点头苦笑道:“对,目前要想急攻,非得请火德星君帮忙不可,可山中生灵上万,这做实在有干天和,如果火势蔓延,更是天大灾祸,谁也不敢拿这个主意呀。”
鄢高才瞪眼道:“若不如此,剿叛之举又得如昔年样,大军拖上三四年,拖兵困马乏,不之,周围诸县刚刚改土归流,等蛮人出山,切恢复旧模样,过上几年,再大打仗,如此反复,循环往复?”
李森摊手道:“鄢大人有何高见?”
鄢高才撸袖子,说道:“高见倒是没有,去见大人!”说完问清杨凌住处,大步流星地去。
蛮下此决心。”
朱让槿等人这才知道其中缘由,时也都无话可说。
杨凌蹙眉半晌,心中苦无计策,只好幽幽叹口气,说道:“大家先歇吧,待们再解下周围情形,然后继续计议,天无绝人之路,总有办法可想。”
众人默默地拱拱手,告辞离去。李森见杨凌眉宇间片萧索,此时没有兴致谈话,便也施礼退下。
杨凌在空荡荡帅帐中坐下,忽地想到:“如果韵儿在这,她会不会有什好办法?”
杨凌正在帐中闭目盘算都都寨棘手之事,忽地房门叩响,人道:“大人,鄢高才求见。”
“喔?”杨凌睁开眼,从椅上坐起,忙道:“快起。”
鄢高才进帐,向杨凌施礼道:“下官见过大人。”
“不用客气,坐吧,来人,看客。”杨凌微笑着应,摆手让他坐下,问道:“改土归流事办得怎样?”
鄢高才道:“叙州府高、珙、筠连、长宁、江安、纳溪六县地方,除本县,皆在轰轰烈烈地改土归流。各府道无地流民兴高采烈,踊跃前来,对朝廷十分拥戴,此举既解决其他地方流民骚乱隐患,也为六县提供足够
这个念头涌上来,杨凌立即哑然失笑:“这还用问?那个丫头,为达目不择手段,如果是她在这儿,眼见自己人损失惨重,早就把火烧将起来。至于后患……”
杨凌叹口气:“哪会有后患?若今日主帅是成绮韵,那最后定会查明:纵火人就是被烧死人。这些法子自己又何尝不知,只是大丈夫有所为、有所不为,行事总得求个心安理得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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鄢高才由于安排新攻下山寨官吏,和给应召而来无地农民划拨田产,晚到半天,到夜间赶到大寨,此时天上阴云密布,不见星月,几个兵丁打着灯笼火把将他护进军营。不料鄢高才刚进大营,就看见个黑影在黑漆漆夜色里转圈儿,两人碰个正着,瞧那人,正是都指挥李森,鄢高才忙上去见礼。
他现在名义上虽然仍是小小县令,可是实际权力早就连知州都远远不如,任命他为节制叙州军政律学司各个衙门巡抚大人,只是时间问题,杨凌奏章已经送进京去,这种事皇上没个不准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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