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说,”李大义忽然握紧她手,握得紧紧,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道:“你听说,听说完,不要插嘴……”
他张开嘴,象离水鱼儿似急促地吸几口气,说道:“绯舞,不行,能赶回来见你这面,已经是老天眷顾……”
“绯舞,不要去找爹,不答应。不要儿子去造反、去杀人,让他娶妻生……子,好好地过日子吧,哪怕做个村夫。如果回到教里,儿子……将来只能沦为……沦为大哥三弟杀人工具!你……答应,求求你,不要……报仇,不要回教,你……答应!”
柳绯舞流着泪点点头,李大义松口气,他放开手,目光发散地盯着屋顶,慢慢地说道:“这里不是久居之地,你再住些日子,风声过去后就离开。你模样……已有改变,又有身孕,官差……依据通缉榜文认不出……”
“绯舞,们李家祖先,是白莲教四……大长老之,六十多年前……们李家自立门户,成立弥勒教,当时族人中些老弱妇孺,或者天资愚钝不堪使用者,都安排到……陕西米脂。这些李姓族人自成村。造反风险太大,或许是为……旦事败给李家留线香火,历代教主传教都绝不踏进李家村步,也不和……他们有任何联系,你去那里吧,爹……早晚要反,到时天下大乱,你和孩子留在那里,或许将是……块不受战乱波及净土……”
,还怕亏待她,两家婶子为人也好很,会不会是他们家里猎狗?
柳绯舞又打消念头,这是在山坡上筑石木小房子,得挑块比较平坦地方筑基才成,三家房子彼此间都隔着几十丈,两家猎户晚上都是把狗拴起来。
就在这时,门又响,声音虽然轻微,可是柳绯舞却听得清清楚楚,她忍不住叫起来:“谁?是谁?你不说话要喊!”
门外静会儿,传出微弱声音,那声音虽幽弱不可闻,听在柳绯舞耳中却像是晴天霹雳:“子豪?子豪!是你!”
柳绯舞“哐啷”声丢棍子,扑过去打开房门。
柳绯舞哽咽着点头,眼泪簌簌而下,滴滴落在李大义脸上。
李大义摸索着从怀里掏出把金叶
声凄厉惨叫,柳绯舞心胆俱裂,如果不是刚刚听清他声音,柳绯舞定认不出眼前这个人是谁,脸色灰败、惨无人形,他就是那个英俊、神气二少主,就是子豪?
柳绯舞泪下来,她慌慌张张地将李大义拖进房来,又匆忙倒杯碗水,可是李大义只喝两口就呛喷出来,乌黑血沿着嘴角往外流,柳绯舞哇地声大哭起来。
“别……哭,”口污血喷出,李大义气色忽然好许多,说话也有力。他紧握住柳绯舞手,说道:“……以前赶过许多路,忙着去造反、去杀人。只有这趟,赶那急,只……只为见妻。”
李大义颤巍巍地抬起头,抚着柳绯舞脸颊和嘴唇,眼泪也流下来:“想给你好日子过,想让你锦衣玉食,想让……你象从前那样美丽、快乐,可是……带给你只有不幸……”
“子豪,带你去找郎中,……带你去找你爹,让他为你报仇,不怕他迁怒于,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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