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拔嫣然抬起手,白皙香嫩小手任他握住。两手刚接,拓拔嫣然忽地反握住他,口咬住他手背。朱让槿愕然,手上阵剧痛,可是拓拔嫣然咬死死,如果硬缩回手来,不但要扯下块肉来,只怕拓拔嫣然牙齿也要受伤。
朱让槿强忍剧痛,失声叫道:“嫣然,你干什?”
拓拔嫣然咬紧紧,慢慢抬起头来,血顺着她嘴角流下来,桃花人面,诡异凄厉就像个吸血女妖。
朱让槿看到她眼神,心里寒,竟然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拓拔嫣然终于松口,她“咕咚”声把血吞进肚子,伸出细小鲜红舌尖舔舔嘴唇,好像品尝到人间美味似,笑眯眯地道:“干什?正要问,你朱二少爷干什?”
山壮汉,边偷瞧着美人儿步态,边在心里嘀咕:今天真邪门,怎来探监走路都跟飘儿似?刚飘出去位公公,这又飘进来位美人儿。还是位大人?成都府除宋总兵,还有女官?
拓拔嫣然在小金川是掌管着具体事务,也是位土官,而且主要负责和朝廷、汉官打交道,所以蜀王宴上,她代父参加,只是去后宫拜过王妃,便回前厅赴宴,不必与夫人们席,自然是称得大人。
朱让槿正盘膝坐在榻上,侧对门口,似乎满腹心事,他听到有人来,转头瞧见是拓拔嫣然,脸上顿时露出兴奋之色,连忙跃下地来,扑到门口,扶着木栏欢喜地道:“嫣然!知道你定会来看。”
拓拔嫣然没有答话,她俏脸冷象冰,眸子向旁边瞟,冷声道:“你们走开!”
两个狱卒嗫嚅地道:“姑娘……啊!拓……拔大人,陆大人吩咐过,不管什人,要见二王子,都得在们眼皮子底下说……”
她在笑,眼里却恨意森然,没有点笑意:“朱让槿,你忘对你说过话,是不是?你要,就要对得起!如果……你敢碰别女人,就要亲手杀你,剥你皮做马鞍,拆你骨头当鼓槌,用你头颅,做盏酥油灯。”
朱让槿听说过些奴隶主用战俘或处死罪奴做过这些东西,可是这样血腥话从拓拔嫣然这样娇滴滴美人儿口中说出来,实在令人如坠冰窖,全身发冷。
拓拔嫣然笑很甜蜜,笑容说不出娇俏,衬着她唇边鲜血,和这恶毒语言,构成种令人毛骨悚然诡异画
眼前黑,那个高大藏人已经站到他们面前,两个人不禁咽口唾沫,把后半截话也咽回去。眼睛溜,还好,这厮没带家伙。
“巴旺!”声音清脆而泠冽,像是两粒冰珠落入玉盘。
那个藏人巨汉闻声身形顿,然后向怀里摸,两个狱卒不由自主地退步,随即手中沉,两个狱卒低头看,眼睛顿时直:赤澄澄两大锭金子,大小金川山里头淘出来赤金,成色极好,这位姑娘……太阔绰!
那个藏汉伸手探,捏住他们俩肩膀,二人不由自主地被带出老远,直走到快拐弯地方,藏汉才停住脚步,又是重重哼。看在黄金和那双大手面子上,两个狱卒乖乖没有吭声。
朱让槿看着两个狱卒被带弄,欣笑着伸出手去,唤道:“嫣然,快过来,你怎现在才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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