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拔嫣然恨极他,张嘴又死死地咬住他手腕。
朱让槿动不动,就那看着她,唇边慢慢勾起抹笑意。
“嫣然,你直没来看,心里还在奇怪,你本该是第个来,原来你直在外面为奔走。外表柔弱如水,心中性如烈火,你是天底下独无二拓拔嫣然!红粉骷髅,在朱让槿眼中皆如粪土,除你。朱让槿没有挑错人,嫣然,你也没有挑错人!”
拓拔嫣然仍然死死咬着他手,眼神却阵松动,透出股惹人怜惜软弱和深怕受伤怀疑,就像只既想逃开、又想亲近,还带着几分警惕小动物。
朱让槿轻轻笑起来:“嫣然,你牙齿真尖,咬痛,可是很开心,真很开心……”
面:“情郎,当你享用时候,是不是把它也当成绵绵情话?你定很开心爱你、爱这般死心塌地吧?”
朱让槿骇然退步,喃喃地道:“……没做任何对不起你事,根本没有碰过别女……”
他脑中灵光闪,忽地惊叫道:“梦璃?这件事你怎知道?嫣然,告诉!”他目光在这刻也忽然变,凌厉地盯着拓拔嫣然。
父王既然认定是他干下这件丑事,把这当成有辱门风奇耻大辱,连继续追查下去勇气都没有,就定会竭力遮掩这件事,哪怕是王妃,父王都未必会告诉她,嫣然又怎可能知道?
拓拔嫣然格格笑,歪着头俏笑,轻轻地鼓掌道:“终于学乖,还没问,你就招!肮脏、无耻!朱让槿,你们都是大明皇室子孙,她是你族妹呀,你背着找女人,而且还是自己妹妹,你这个衣冠禽兽!”
拓拔嫣然嘴慢慢松开,朱让槿没有缩回手,任由血顺着手腕淌下去,滴滴地落在地上,牢房中静谧好像能听清鲜血落在地上滴嗒声。
两个狱卒站在远处,没怎听清两个人谈话,
朱让槿盯着她,眸子里也是片寒意,双手十指紧紧扣住木栏,指节都已绷发白,他不答拓拔嫣然话,只是森然追问:“梦璃有身孕事,你是怎知道?嫣然,你先回答!”
“怎知道?哈哈哈!怎知道?恨不得自己永远都不要知道!”拓拔嫣然愤然道:“梦璃死,还不知道和你有关,酒席散就回客舍。几位土司夫人回来议论起来,才知道你成嫌凶!朱让槿是挑中男人呐,是天下无双奇男子,他才智高绝、重情重义,怎会干这种事?这个傻女人当然立即跑出去为他奔走啦。去后宫打听消息,知道按察司载走梦璃尸身,就料到他们定会验尸,便立即派人携重金去找忤作。按察司共有四个忤作,不知道陆大人要召谁,每人都出三十两黄金,只要讨个消息,随时知道案情发展,以便营救你出来,呵呵呵,朱让槿,买个好消息呀!”
拓拔嫣然摇着头,眼泪止不住地流,她忽然爆发地尖叫起来:“恨你!朱让槿!拓拔嫣然瞎眼睛!”
她说着猛地并起二指,狠狠地向自己眼睛戳去。
朱让槿大吃惊,猛扑过去,身子砰地声重重地撞在栏柱上,他也顾不得,探手出去把握住拓拔嫣然手腕,把她带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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