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是因私情杀人,勘察下案发现场,向被害人亲眷解下她平素行动和接触人或许会有所得,可惜以他身份实在不便公开参予,只好叮嘱柳彪明察暗访,调查朱让槿和朱梦璃所有情况,希望能找到对他有利证据,他这个钦差唯作用,也只能保证没有得力证据,阻止别人胡乱判案罢。
郡王也是王,地位崇高,除宣旨和自介绍身份,按规矩对平民百姓都不能直接开口说话,必须得通过身边下人来传话,哪怕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,这是皇室规矩。杨凌不但是官,而且是高官,自然不在此例,可是见郡王也不能穿着这身练武服,他忙赶回房去匆匆换好官袍,然后再赶到书房见王驾。
靖清郡王身材高大肥胖,方面大耳、浓眉重目,典型朱家人相貌。他坐在椅上,茶水动也不动,正在双眼出神,杨凌匆匆走进来。
现在不是公事造访,杨凌端不得钦差架子,忙以下官之礼长揖道:“下官杨凌,见过靖清郡王殿下!”
“喔?”靖清郡王回过神儿来,竟然起身相迎,满脸堆笑地道:“啊!杨大人,快快请起,本王早就冒昧登门,打扰,打扰。”
“当~当~~”悠扬钟声从文殊庙中传来。
“砰!砰!”犀利枪声在钦差行辕后院响起。
自从在昭觉寺被掳,火枪发挥大作用,杨凌顿觉要想防身,还得靠这件利器。他已错过习武最佳时期,也不可能天天练武,虽说习练是许多练武人梦寐以求上乘内家功夫,不过要是用来强身健体,应付家里那几个小娇娃还可以,对付能够突入他侍卫群真正高手,永远都要差大截,还是老老实实地走捷径好。所以他现在每天除晚上练内功、早上练外功,还要练练枪法。
“再放远二十步!”杨凌边熟练地擦拭着枪口,麻利地填火药、上子弹,边向远处喊道。
侍卫们把长凳又抬远些,将个个小酒坛子摆在凳上,杨凌拇指扳开保险,单臂举起,又瞄准个坛子,大棒槌急急走来,见他正在瞄准,忙站在旁。
“哪里哪里,王爷登门,那是蓬舍生辉呀。下官早上起来,就听见喜鹊在叫,核计着……咳咳,不知王爷驾临,这是……有什要事?”
杨凌拍马屁话儿说半,自己感觉有点恶心,连忙话锋转,直
“砰!”声枪响,瓷片四溅,小口坛子被射粉碎。
“好!好枪法!大帅,靖清郡王要见你,正在书房相候!”大棒槌是个直性子,虽见别人马屁拍多,也知道这时该夸两句,但是明显有点敷衍,紧跟着便拐到正事上。
“哦?靖清郡王?”杨凌怔怔,略思索道:“奉茶待客,好生伺候着,马上就到。”
杨凌心中暗暗嘀咕:“靖清郡王来找做什?莫非……昨夜随着锦衣卫去探看二殿下,被他发觉,这是向示威来着?不可能,刑狱大牢里可没人认得,锦衣卫和二王子也决不会说出去,去见见他再说。”
杨凌昨夜去见朱让槿,来是尽尽朋友之谊,二来既然想救他出来,总得见见这位当事人,解下更详细情形,可是朱让槿虽然口个冤枉,能说得出有用资料也着实有限,从他这儿解情形根本不足以替他脱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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