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郡主则脸红红,不时从番子们手里抢过东西再塞回去,还要低声骂他们几句,弄得帮番子们战战兢兢,要是找出些小布头儿,还不等人看见,就主动又放回去。
胭脂水粉眉笔头油,也都翻出来,梳妆台下东西最杂乱,许多又怕打翻碰碎,拿出来又要逐样翻看检查,所以别处都搜过,这里还没查完。
这里毕竟不是往常去犯官宅子里搜家,可以毫无顾忌,眼见大家都在等他,那番子越发着急,却还是不敢乱动,好不容易都掏空,最后从最低格些女人私物下边翻出个小册子,番子不敢打开,急忙呈给杨凌。
杨凌打开看,里边记是些诗句、短赋,还有些支离片断文字,像是日记类东西,杨凌如获至宝,忙叫人也当着朱湘儿面收,至于其他东西,实在看不出什异处,便都放回去。
“今天晚上,看来得好好看看这些东西。”杨凌想着,向朱湘儿客客气气地拱手道:“多谢殿下协助,下官已经查完,想必人也把相关人等到问讯笔录,以及有关证物从按察司取回来,下官忙于公务,就不多待,这便告辞回府!”
处那画竟是以四种笔体写就。杨凌仔细看半晌,奇道:“这诗是何人写在上面,怎有四人字体?”
朱湘儿显然也极喜欢这画,竟然难得地给他个笑脸,说道:“画儿是二哥画,他又以们三人和父王笔体分别写句诗。”
“妙,甚妙,”杨凌赞道:“头两句端肃谨然,应该是蜀王爷和世子笔体,不过第三句……二殿下能学他人笔体,怎自己笔体这难看?哦,那是还没定形,看二殿下现在书法可是……”
朱湘儿脸上笑容没,用很平板声调字字道道:“第句是慕仿父王,第二句是大哥,第三句是……最后句才是二哥自己。”
她甩袖子愤愤然走到门口,才不服气地回头道:“杨大人法眼,那时才四岁半,能有什笔体?”
“嗯,没人留你!”朱湘儿从鼻腔里哼出句话,听起来像是懒洋洋没睡醒似,虽然无礼,偏就让人感觉有几分柔媚旖旎味儿。
杨凌不为已甚,又对朱湘儿拱拱手,返身便走。
朱让槿
杨凌碰鼻子灰,见旁边番子们全都低着头在那儿忍笑,就是站在壁角侍候着几个侍婢都是副忍俊不禁样子,便干咳道:“好好,东西都放回原处,现在去梦璃姑娘那儿查查看,快点收拾!”
他走到门口,心里忽然有点奇怪味道,扭回头去又看看那幅画,副其乐融融稚子垂钓扑蝶图,尽有天伦之乐,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儿。
“如果确实是世子陷害二殿下……”杨凌轻轻叹息声:“看他们小时候,没有隔阂、没有心机,只有相亲相爱。人呐,长大,权势、名利、地位、金钱,把人染也充满市俗之气。如果猜测是真,朱让槿出狱之时,看到这幅画,想起小时候兄弟手足亲密无间感情,会是怎样种心境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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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三个老婆,可是还不知道女人有这多啰啰嗦嗦东西,好古怪,这都干什用呀?”杨凌直着眼睛看着番子们不断翻出来莫名其妙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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