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既有机会,再说知道他们事,大家也都心知肚明,倒不妨直说出来,成全这对璧人。杨凌想到这里,笑道:“误看姑娘信,是在下失礼,今日便还你礼。”
他顿顿道:“二殿下入狱,蜀王对他颇多误会,自觉亏欠他良多,明日早要全副仪仗去接儿子回狱,就是为要补偿他,如果姑娘今日托人去向蜀王求亲,依本官看,蜀王答应可能是九成九,哈哈,明日说不定就是个双喜临门。”
“真?回去便请彝家吉潘大人为提亲……”拓拔嫣然喜极,这句话脱口而出,话说到半儿,顿时脸红如火,窘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杨慎摸着鼻子闷笑声,说道:“率性而为,是谓真人也。有什关系呢?”
拓拔嫣然羞意稍去,哼声道:“真人假人,就会装蒜。以为希罕他呀,等他
,大棒槌就“呼哧呼哧”地跑进来:“大人,上回那个杨慎又来,还有那位拓拔姑娘,”他咧着大嘴笑着,举起大巴掌道:“大人你看,拓拔姑娘出手真大方,要不送礼,送就是这在锭金子。”
杨凌看也吓跳,果然是好大锭金子,估计比那位拓拔姑娘拳头还大倍,真难为她是怎揣在身上。
杨凌忙道:“快快,请他们进来!”
杨慎神情恬淡,拓拔嫣然却是巧笑嫣然,张俏脸宜喜宜嗔,简直柔媚到骨子里,说不出动人。见杨凌,她便加快两步,巧笑裣衽道:“拜见杨大人,杨大人文如管仲,武似武侯,想不到对于刑狱也这般高明,天大阴谋出马,便案情大白,实令拓反衷心钦佩。”
杨凌请二人坐下,吩咐道:“来人,赶快上茶。”随即笑道:“不敢当,不敢当,只不过按察司办案,有诸多顾忌,本侯行事方便,什都敢搜上搜,查上查罢。再加上朱姑娘留有记载重大线索证据,疑凶……自身行动不便,纵然潜入,怕也没有时间细细搜寻,这要命东西落到谁手里,这案子也破,呵呵。”
他这说,拓拔嫣然脸上掠过抹羞色,她俏巧地白杨凌眼,细白牙齿咬咬嘴唇,这才有点羞怩地道:“大人搜出来,可不只是朱姑娘遗物吧,好像……好像还有点别东西?”
“别?”杨凌被她百媚丛生笑,笑心儿扑嗵跳,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从朱梦璃房中搜出来抹胸肚兜,各种女子贴身亵衣亵裤来,想想才觉得不对。
他拍脑门,“喔喔”连声地道:“糊涂糊涂,姑娘莫怪,”杨凌匆匆翻出那匣书信,递与拓拔嫣然,干笑道:“让槿兄也是疑犯之,是以在下不得不查,有失礼处还望见谅。”
拓拔嫣然红着脸接过去,故作大方地道:“道什歉,说起来,您可是让槿大恩人,再说,这里边也没什见不得人东西。”她欲盖弥彰地说完,小脸反而更红。
杨凌见她满脸羞喜,倒比平素清傲可人多,再说书信自己也看过,两人不但两情相悦,而且彼此书信往来,最多担忧就是蜀王会不答应他们婚事,且不说拓拔是蛮族,最重要是蜀地十五土司势力直保持某种程度上平衡,稳定着巴蜀局势,如果现在势力最大派少主嫁到蜀王府,势必打破这种均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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