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凌和杨慎哈哈大笑,杨慎年纪小,不好开玩笑,杨凌却笑道:“拓拔姑娘好厉害,在下可以想像得出,今后让槿兄日子难过呀。嗯嗯,痛并快乐着,哈哈哈哈……”
这时,刘大棒槌端茶进来,正往桌上放着茶杯,忽地眼瞄见桌上放着书,瞧两眼忽地叫道:“哎呀,大帅,你也认识鬼画符呀?嘿嘿嘿,你看这字儿,念刘,俺姓儿,呵呵呵呵……”
“呃……你们瞅着俺干吗?”刘大棒槌抓抓胡子,绿豆眼左右瞧,莫名其妙地看着三个人。三人端详着刘大棒槌,就像他脸上长朵花儿似。
杨凌看看无地自容两个同党,长长地吸口气:“这儿有巴蜀第怪才,博学之杂,是自己生平仅见,拓拔嫣然也是个大才女,不但汉文出色,还精通藏语和其他几族语言,自己更不用说,那啥……简单字、汉语拼音、英文多少也认识俩儿,可是刘大棒槌……”
杨凌翻翻白眼儿,问道:“大棒槌,你识字吗?”
出来,还要找他算账呢,哼!学天书文字,却瞒着。”
杨凌笑道:“学什天书?每个人都是本书,有厚、有薄、有深、有浅,读辈子都读不完呐。”
他是有感而发,拓拔嫣然却以为他在帮朱让槿打马虎眼,嗔他眼道:“敢情你也知道他在学‘岩刻天书’呀,闹半天就不知道,还帮他瞒,哼!”
她说“岩刻天书”,杨慎却知道,原来蜀地许多山川大泽里雕刻着些上古年间古怪文字,人们看不懂,便传说那是天书,因为刻在岩石上,就叫做“岩刻天书”,他不禁好奇地道:“让槿兄在研究‘岩刻天书’吗?”
“还装!”拓拔嫣然嗤之以鼻:“眼里可不揉沙子,别想帮着他瞒,这不是‘岩刻天书’是什?”
刘大棒槌理直气壮地道:“当然不识字,大人不是知道嘛,字认识俺,俺不认识字,可俺就认得这个字……”他把粗粗胖胖手指头往书上捺:“它念刘。”
“你怎认得它?”这回连杨慎也忍不住。
“哦,大人亲兵里有个老丁,是河南人,有回就看见他鼓捣这种古怪字儿,俺就问来着,他还挺紧张,叫俺别声张,他说他是水族。”
大棒槌挠挠头道:“俺还真没听说过这族,老丁说这种字儿是他们族字儿,是他们族里祭拜鬼神时同神灵说话用字儿,族里鬼师摆坛设法,再把这种字写书信烧成灰,鬼神就能看到,呵呵,玄乎乎,反正就他那德性,俺不信鬼神有功夫听他说话,不
拓拔嫣然说着,从袖中取出卷书,放在桌上,美眉瞟,神色间大是得意。
杨慎拿起来翻开看看,蹙着眉头道:“象,可又不像,这些笔画简单字……”
他举起手指比划阵,摇摇头道:“在下对‘岩刻天书’也没有研究,不过这些字似是而非,好像又不像。”
杨凌好奇地拿过来看看,也不认识,便放在桌上笑道:“让槿兄无端冤受牢狱之灾,你该多多安慰才是。男人嘛,有点什本事儿,马上就颠儿颠儿赶快告诉别人,那不成卖弄?”
拓拔嫣然哼声道:“总之,事无巨细,没有不对他讲,没理由他有事就得瞒,男人不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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