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们……走吧。”永福公主意兴索然地道。
“好!们去威国公府,瞧瞧姓杨搞什把戏,他妻子不是早封品诰命,怎又来个什文心?才不信她比得过姐姐。”
建昌侯听叫苦不迭,连忙迎上前道:“公主殿下,咱还是早些回去吧,杨凌纳妾也好,娶妻也罢,哪有公主登门道贺,与礼不合呀。”
永淳公主笑颜如花地道:“国舅,谁说公主登门啦?要去道贺是你,可不是们。”
“看杨凌娶妻?”永福心中忽然变得更加
,洋洋得意地回前庭,把永淳小公主气得跳脚,握着小拳头忿忿地道:“岂有此理,把皇家公主当成没人要女子,杨凌就是这教下人?真是大放厥词。”
永福公主却脸色发白,她只知道公主成亲后要住在十王府,夫妻不能时常相见,可她衣食无忧,又是女子,贵为千岁,谈不上百尺竿头再进步,所以从来不需要也不可能会想到这多问题。
戏文里公主招驸马找不都是方才俊?原来百姓对公主看法竟是如此模样,难怪十王府那些下人们都瞧不起那些驸马,哪怕他们穿再体面,敢情他们原本出身并不高明。难怪方才那些待选者粗鄙不堪,真正才华横溢人都盼着从仕入官,家境殷实少年也不愿受此束缚。
从来没有人敢对公主直白地说这些事情,刘大棒槌这番话对个高傲自矜,自以为是天之骄女公主来说,打击实在是太大。
种巨大心理落差,让她忽然明白过来:原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女,是天下少年俊杰心中瑰宝,却原来,想娶自己都是些没有志向、缺少才干,想庸庸碌碌靠驸马俸禄、公主陪嫁享清福米虫,真正年轻有为人却唯恐避之不及,就连刚才那个粗鄙不堪公爷府家将都……
前边又走进两个中选少年,高高兴兴,得志意满地走向后堂,永福公主忽然阵厌恶,种极度厌恶,眼前少年是什长相,什身份、有什才干,她根本不想去注意,她只知道聚在这间屋子里年轻人,没有个真是为她而来。她永福,不过是皇帝赐下纸诏命。
娶她,就是接受纸诏命,拿到个官职。自己穿上新嫁衣,披上红盖头,欢欢喜喜地把终身托付男人,只是把自己当成皇帝赐下来只金饭碗。
其实永福想有些偏激,就是寻常人家夫妻,婚前对于彼此相貌、脾气、品性也是无所知,都是先入洞房,后生情愫,其中不乏彼此深爱,白头偕老,做公主找男人也不会都那不堪。
不过由于公主身份,做丈夫很少敢调笑亲热,再加上年难得相见两回现实,公主和驸马能够幸福恩爱概率确实是最少。她们婚姻是最牢固,无论富贵贫穷,分离多久,始终是夫妻,个侍妾都不会有,从这个角度来说,她们婚姻是最幸福、最美满,感情也应该是最真挚。但是……她们真幸福吗?
永福公主忽然没兴致,也不再关心要把自己嫁给什人。公主,多高贵身份,自她出生那刻起,所享受,就是天下所有少女梦寐以求尊荣。她得到别女人永远也不可能得到东西,那自然也要有所失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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