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咱家虽有太祖皇帝那般雄心壮志,可惜却没有太祖皇帝那多能臣干吏可用,依附与那班官儿,大都是趋炎附势之辈,除张彩、曹文锦、石文义……嗯?”
刘瑾忽然醒悟过来,看张文冕眼,笑道:“文冕呐,对咱家还有什话儿需要绕着弯说?想要个出身是吧?嗯……明儿吧,明天和李东阳商量商量,先调你做个户部主事,有你在那儿,这差使就不怕他们糊弄。”
张文冕听喜出望向,连忙跪地磕头,说道:“多谢公公栽培,文冕没齿不忘!”个落第秀才,如今跃进朝廷六部之户部,而且马上担升户部主事,刘瑾还真没亏待他。
张文冕欣喜之余,不由感激涕零地说道:“公公,您眼光准呐,现在投靠公公外臣,论才干,大多没什本事,都是些只可共富贵、不可共患难墙头草罢
“彻底清查,有tf公款,浪费税赋,查出个办个,不管多大官儿,不管是谁人,该赔赔、该罚罚、该充军充军、该杀头杀头!这些事儿,六部官儿哪有不沾边,只要风声放出去,那些屁股不干净就得乖乖来投靠咱家。而且只考核京官政绩,那是明显在整杨凌人,来个全国大清查,就不显山不露水,而且也能干出些政绩,叫那些满口道德文章读书人看看,刘瑾主政,也是很有些本事。”
张文冕埋怨道:“刘公,您有这份雄心壮志,那自然是好,可是听说您把这差使派给户部和刑部,他们现在还不是咱们人,明着顺从公公您,暗地里还是听李东阳、杨廷和,他们能诚心给您办事儿?要是敷衍事怎办?公公番心血不就白费?”
“这个……”刘瑾也有点儿烦,投靠他人是不少,可是能够交付大事却不多,司礼监倒是有许多亲信,可是刘瑾并不大愿意任用太监,各地镇守太监他也是没办法,才竭力拉拢,司礼监那帮货色他又不是不知道,让他们搜刮民财行,哪有个会办事儿呀,把他们派出去,那不是坏刘瑾名声吗?
刘瑾自己也贪,而且贪厉害,寻常送礼,少于三千两银子,门儿都别想进,如果是求官,那起价就是万两。可是他自己身白毛儿,偏偏瞅着别人象妖精,如果听说谁贪污收贿,那是真气冲斗牛。
“唉!文冕呐,投靠咱家人虽多,可是能独当面人才却少呀,不交给户部、刑部,你让咱家派谁出去?”
“公公现在是人之下,万人之上,行事刚毅果断,权威无人能及,学生听说,内廷公公们都称您是‘小太祖’呢,难道还招揽不到可用之才?”
刘瑾听来精神,连忙问道:“什什?什小太祖?”
张文冕道:“公公杀伐果断,以酷法严刑对待贪,,g污吏、庸糠之臣,颇有当年太祖皇帝遗风,所以内廷公公们私下里都恭维您是‘小太祖’,是听罗公公说。”
刘瑾听说内廷太监们把他比喻成朱元璋,不由眉开眼笑,嘴都合不拢,他笑道:“罗祥又来?呵呵,咱家又把他事儿给忘,他这灌肠大使做是忒可怜点儿,回头写个条子,你着人送去,把他调内厂办差吧。”
“是。”张文冕答应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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