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讨……厌……”两个人又打闹阵儿,韩幼娘道:“相公,天光大亮,起吧,惠国公府昨日送来请柬,请你赴宴呢,今日去吗?”
“不,”杨凌坐起身来,韩幼娘从钩上摘下衣袍,跪坐在床上给他穿着衣服:“今日……是驸马入宫纳采问名吉期,皇宫里上下都在忙碌,文心不用进宫为太皇太后诊病。太后
早儿,幼娘偎在杨凌怀中,昵声道:“相公,晚晚上宿在这里时,不要再叫家人把孩子抱走。”
“嗯?”杨凌在她唇上印吻,轻笑道:“怎?”
“那样……人家都知道……哎呀,你还问!”幼娘娇嗔地拍他下。
杨凌开心地笑起来,抱搂住她,下巴在她头顶轻轻磨挲着:“宝宝都生,你还这害羞呀?呵呵,人伦大礼,有啥见不得人?那小子不抱走不成,他总给老子捣乱,上回相公正在紧要关头,他扯开嗓门便哭,又是拉屎又是换尿布,然后再喂奶,害得披上件袍子里边光溜溜就跑去文心房中,要不是现在练武强身,就得伤风感冒。”
韩幼娘吃吃地捂嘴儿乐,脸蛋儿红红地偎在相公光滑赤裸胸膛上,感受着他爽朗笑声从胸腔里传出有力震动,惬意地眯起眼睛,甜蜜地道:“人家知道相公其实每天还有许多事做,可是这段时间你在家里陪着幼娘时间最长,幼娘很开心。”
她捉住杨凌直在她翘臀上游走大手,手指和他交叉着合在起,仰起头张开眼睛道:“相公在对付刘公公是?刘公公这人本来不坏,记得当初,是他去鸡鸣驿接相公进京,从此以后相公就飞黄腾达,做起大官……”
“车轿进京路上,刘公公也挺照顾咱们夫妻,皇上做太子时候,咱们搬新家,刘公公还登门送礼,燎锅底儿来着,唉!这才多长时间,太子登基,做皇上,相公和刘公公都有好大权力,朝里些老臣看不惯,总想着除掉相公、除掉刘公公,谁知道这些沟沟坎坎儿都闯过来,最后相公和刘公公倒成冤家对头。”
杨凌苦笑声道:“世间事最难预料,今日恩明日仇,谁会算得清楚?刘瑾没有权力时是无害,当他有权力,却不会使用时,就成害人猛虎。屯田清丈本来是件好事,结果让他干,就弄天怒人怨。查办贪污也是好事,刘瑾正在清查内库、西什库,听说西什库甲房有人盗卖银朱、乌梅、黄丹、百药煎之类物品,大大小小贪,,g污吏抓百六十多人,管内库官儿,全是只只大肥老鼠,收拾也是应该。可是呢,他自己趁机弄大批财产搬回家,手下负责查办贪污*员也从中渔利,贪,,g是查出来,贪脏却不过是从那些小贪,,g手里转移到他这个大贪,,g手里,唉!刘瑾,已经不是当初捧着个咸菜坛子来祝贺咱们乔迁刘公公。”
韩幼娘又贴到他胸口,轻声道:“幼娘是女儿家,不懂那多朝中大事,只知道相公是最棒、最好,夫天,你做什事只有支持你,只是想着原来还常走动朋友,现在搞势不两立,幼娘有些伤心。”
杨凌腾起手来,在她光滑柔软翘臀上拍,笑道:“幼娘也是最好,赏家法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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