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”地下,杨凌见黯东辰要帮着儿子夺婚书,也来不及绕开,竟跳上桌子直奔过去,杯盘间虽有空隙,可奔跑起来连踢带喘汁水四溅,正德皇帝今天思路彻底跟不上,他目瞪口呆地道:“杨卿,你到底要做什?”
黯夜看出情形不对,婚书再不到手,全家就得以欺君之罪被砍头,他忍着骨折剧痛去夺婚书,杨凌还差着两步,见正德被自己吓傻,黯夜马上就要夺到婚书,他猛地大吼声,身子腾空而起。
黯夜刚刚半站起来去抢婚书,杨凌重重脚踹在他太阳穴上,黯夜“哇”地声,大口污血喷在皇帝龙袍上,身子“卟嗵”声栽到地上。
杨凌从空中落下时顺手抄过皇上手中婚书,马永成不知发生什事,什有人伤皇上,急忙扑上来拖着皇帝后退,和几个小黄门还有门口刚刚追进来带刀侍卫把皇帝团团围住。
猛扑过来黯东辰和李虎像疯样,那纸婚书就是全家人命呀,杨凌身子刚刚落地,正砸在黯夜身上,两人也顾不得黯夜生死,扑过去死死压住杨凌,抱头抱脚,三个人压在黯夜身上厮打成团。
座金山,座十足兑现免死金牌,黯东辰强抑激动,赶紧催促道:“吾儿,还不起身,给皇上叩头接取婚书。”
黯夜坐得久,肢体酸软,为压抑咳嗽,胸中翻腾十分难受,根本就吃不下东西,听要接婚书不由如释重负,接婚书饮宴就结束,自己就不用再受这种折磨,他急忙撑桌子站起身来,脚下有点发虚地移到正德面前,双膝跪倒,恭声道:“皇上。”
正德看着他,沉声叹道:“永福是朕胞妹,朕甚疼这个妹子,从今日起,朕将她交给你,你要善待朕御妹……”
黯东辰和李虎两眼紧紧盯着正德亲手写下,盖玺印婚书,嗓子眼都发干,婚书递下,黯夜指尖刚刚触到婚书,“轰”地声巨响,殿门四开,个人影裹着阵寒风和震落雪花扑进来。
后边几个小黄门惊慌失措地大叫:“国公爷,您不能擅闯啊。”
正德皇帝痴痴傻傻地看片刻,扭头对马永成道:“老马,杨卿他……他是不是患癔症?”
杨凌武功要对付这两个小吏倒不难,可是倒在地上和两个拼命人打拦架,什借力打力、闪转腾挪全用不上,
正德皇帝持着婚书,诧异地道:“杨卿,你这是做什?”
杨凌血贯瞳仁,戟指大吼:“黯夜!小畜牲敢尔?速速退下!”
黯东辰呆呆,猛回头见那律法认可凭据还没落到儿子手中,不由急叫声:“吾儿,接婚书!”
“你找死!”杨凌真气,抓起盘子菜呼地下就掷出去,菜和盘子半空分家,盘子倒是准确地砍中黯夜手腕,发出骨折声音,可那盘子菜全奔着正德去,正德傻傻地站在那儿,瞧瞧身上菜汤,从鼻子上摘下块瓜条,象作梦似道:“呃……杨侍读……是你吗?”
“不要受人打扰,接婚书。”黯东辰顾不得皇上在跟前,立即放声大呼,同时下子跳起来:看来是事情泄露,得先把婚书抢到书,那样主动权就掌握在自己手里,除非皇上干得出杀人灭口事儿,否则就得被自己牵着鼻子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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