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福公主屏息道:“……不在乎身份地位,可是……要怎做?”
焦芳眯起眼道:“以前,有位公主,皇上要选婚嫁予吐蕃赞普时,她……正好也是十六岁,为避免远嫁塞外,便声称要为外祖母祈福,出家做道士,搬出宫住进道观。等到和婚之事平息,她就还俗,嫁个如意郎君……”
“啊!太平公主……”
焦芳微微笑道:“正是!太皇太后病体不愈,如果殿下为祖母祈福尽孝,无论是太后还是皇上都无话可说,也阻止不。这第,争取时间;这第二,太后那里天两天还忍得,时间长……殿下可是太后亲生骨血,她舍得你青灯古佛此生?这第三,出家就是四大皆空,抛却尘世间切身份,公主可以把封号让皇上收回去,等到还俗再重新颁发封号,亲王公主这品级是要择选吉日举行皇家大典,隆重颁发金册……”
老焦芳*笑道:“这段时间怎着也得两个月,这两个月公主就是个没有封号、没有品
是想嫁……想嫁那个吞公主婚书人?”
永福泪眸扫,没有回答。焦芳捻着胡须,侧脸旁顾,用眼角窥着公主神情,很阴险地道:“老臣年逾八旬,心软呐,怎受得这世间小儿女生离死别痛苦,只可惜不知公主心意,老臣纵想效力,又怕唐突。”
永福眼睛亮,急忙道:“焦大人,你……你有办法劝得母后回心转意?”
焦芳蹙着眉头道:“太后那是,固是难。不过……公主与……与吞公主婚书人可是两情相悦,暗订终身?”
永福怔,脸色微赧地垂下头,幽幽地道:“他……他不知道心意。”
焦芳道:“这个……可就难办。太后正在气头上,就算太后心疼公主,这回心转意,总得慢慢说服吧?选驸马闹天下皆知,若是公主突然许给选婚官,这风雨还能少得吗?那个人还不知道公主情意,公主总不希望皇上下旨强迫他娶妻吧?那个人可是极重情意男子,为妻子连圣旨都拒而不接过,如果当今永福公主过门儿,那正妻之位必须得虚席以待,公主就算不在乎,可是这皇家体面在乎呀,就是不知道他……他肯不肯为公主休元配呢?”
这说,永福公主也愣住,听太后又要给她先驸马,心里急,她就个念头,和太后摊牌,表明她心意,太后反对,她除拗气谁也不嫁,根本没想过这多事儿,听焦芳说,才悟到就算太后那关过,恐怕事情也不是那好办,根本就是困难重重呀,就连他……他是不是喜欢自己,都是听他抢婚书事后厢情愿想法。
永福这想,顿时窘出身汗来:怎这笨呀,现在可怎办才好?倒不想夺幼娘之位,可是无论是朝廷、百姓,还有他、她……会这想?
她急忙向焦芳问道:“焦大人,您……您可有什法子帮?”
焦芳缓缓道:“若要平息选婚风波,公主就得身份已定;若要太后回心转意,就得以母女亲情慢慢规劝打动;若要那人心甘情愿地娶公主为平妻,而不致为皇家规矩驱离妻妾,这切切,要达到目,都要公主……有个更合适身份,再假以时日徐徐图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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