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抓好!就得象,bao风骤雨似,巨恶大贪有个是个,该抓抓、该杀杀、该流放流放,万万不能姑息养*,老刘啊,你是朕耿耿忠臣,你做得很好。”
刘瑾被正德夸,老脸开花,笑都不自在,他忸忸怩怩地偷看杨凌眼,心道:“敢情杨凌不是在说坏话,呵呵,莫不是因为大权旁落,忽然想明白,要巴结巴结咱家不成?”
正德对刘瑾恨声道:“这口恶气朕实在吃不下,刘瑾,你来得正好,你管着三厂卫呢,这家子!”他指地上躺着三个人:“黯家因为贪污内库财物,为求结皇亲脱罪,以重病垂死儿子向朕御妹骗婚,罪大恶极、罪无可恕,你去,把他们给朕抄个干干净净!”
刘瑾听有抄家差使,顿时精神振,抄家咱最拿手啊。
刘瑾连忙兴冲冲地答应声,领旨意转身就跑,却被正德下子喊住:“慢着,地上两活死三个混蛋,齐带走!”
库甲字库已被查个底朝天,抓百六十多人。黯东辰管着脏罚库,手脚定也不干净,这才想攀上皇亲,到时不但是皇上,就是清查*员看在永福公主面上,也得网开面,保全他家老小。”
正德皇帝冷笑道:“查好,攀也好、保全更好!”
刘瑾慌慌张张地走进来,正听到杨凌在说什内什库,他还不明白出什事,心里不由紧:“杨凌又在告黑状?”
刘瑾急忙抢步上前,奏道:“皇上,宫中传出警讯,九门封闭,宫钥全送到司礼监来,老奴不知发生什事,严令各门谨守,可心里惦记着皇……”
他说着,转眼瞧见地上躺着三个人,个个鼻青脸肿,有个污血连口鼻都糊住,脑门上还有个大脚印子,他不知道那是皇上刚刚踹,以为有人行刺皇上,顿时吓声音也走调。
刘瑾连忙又折回头来,叫锦衣侍卫们拖着黯家父子冲出乾清宫去。杨凌忧心忡忡地道:“皇上,皇上心疼公主,严惩罪犯,固然应当。可是,当务之急还是如何解决公主终身大事啊。今日公主出降、黯家纳采问名,虽说吉礼未成,彼此没有名分,但这事儿可闹满城皆知。早上,黯家作为皇亲被迎进宫来,现在黯家成钦犯被拖出宫去,公主怎办?此事传开,民间议论纷纷,对公主名声大为不利呀。”
刘瑾在行是整人、抄家,正德在行胡闹、发脾气,他毕竟年纪不大,这种事问他,他哪知道该怎办?正德听觉得有理,有理是有理,可他也不知道
杨凌慌忙道:“都是臣错,方才事态紧急,臣纵马狂奔,冲撞锦衣侍卫,这才引起宫中紧张。”
正德看刘瑾眼道:“没事儿,吩咐九门不要大惊小怪,撤警备吧。”
“是,老奴遵旨!这就发还九门禁钥!”刘瑾连忙应声。
正德皇上点点头,说道:“老刘啊,杨卿方才正说起你清查六部、府库,京师各大衙门,肃贪倡廉清除腐败事儿,听说光甲字库就抓百多人?”
刘瑾提心吊胆地道:“是,呃……老奴这是疾恶如仇啊,那些人帮皇上守着内库,却监守自盗,老奴心中痛恨,所以……抓人多些,难免有所冤枉,这是老奴不是,老奴回去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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