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，别人比他痛苦，他就感到快乐。这种人就像躲在阴沟里见不得光
蛆，窥到
点机会，就爬出来恶心别人下。如果别人做
件对不起他事，更是要记恨生，千百倍讨回来。这种人，简称小人。你就是个小人！个不折不扣小人！你当然不愿帮
，但是你更不甘心自己承担所有罪名，却让那些人锦衣玉食娇妻美妾。他们不会记你好，以后提起你时候还要唾上口以示清白，继续心安理得享受荣华富贵，张忠，像你这种小人，怎
可能忍受别人有这样好事？恐怕做鬼你也不会甘心吧？”
杨凌把那堆卷宗往他面前推，淡淡笑道：“你说对，如果你不帮，是无法突破霸州*员编织多年关系网，把这群贪,,g网打尽。他们将因此逍遥法外，尊荣华贵。这些公文留在这里，你可以好好地看看，然后……你自己决定：你下地狱，他们活在天堂，还是让他们陪你起下地狱！”
杨凌走到门边，忽地回过头来又说句：“张公公，别忘，你是个小人。小人就要像个小人样子，千万不要让失望。”
张忠气得抓起两本公文扔出去，里边页片是散，顿时化作满天飞舞纸蝶。杨凌头也不回地出去，张忠狂吼声，返身抓起本公文使劲地撕扯着，撕扯几下他忽然喘息着停住：“他们害！他们让背黑锅！让替他们背黑锅，他们继续享受荣华富贵，凭什？凭什？”
张忠想到他同路人仍然高官得坐、骏马得骑，而他可能被碎尸万段，连坟头都没有个，心里顿时油煎猫挠般难受。
“是太监，就个人，头掉不过碗大个疤。他们可都有妻儿老小，如果罪行揭发，他们定比痛苦多，哈哈哈，想害背黑锅，还不知道谁害谁呢！痛苦，就定要让你们比痛苦十倍！！！”
张忠抓着两手公文跌坐在地上，匆匆翻看几行，就怒气勃发地大吼声。再翻开本看上几页，就咆哮着咒骂几句。茶壶茶杯、桌子椅子都被他摔乱七八糟，两个内厂侍卫只是抱臂冷眼旁观，始终不发语。
终于，张忠呼呼地喘息着抬起头来，两只眼睛血红，恶狠狠地对两个侍卫道：“给咱家找两个师爷来做笔录，咱家要本本地看，个个地告，让他们统统陪下地狱。”
张忠呲着白森森牙齿，已经陷入半疯狂状态：“来吧！来吧！咱家看看都有多少人告！谁要告，就咬谁，哈哈哈！哈哈哈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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