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杰拍大腿道:“公公,这缸您不顶不行啊!”
刘瑾瞪眼道:“怎不行?谁敢逼?”
吴杰抚须道:“首先,这不是杨国公欠账,而是内厂欠账,您让他们去找杨国公,挨不着啊。再说,咱们生意马上就要开始赚钱,琢磨着开春就开始有进账,到年底就可以财源滚滚。现在说明情况?说们骗你们,们还没赚钱呢,以前那就是拿你们钱糊弄你们呢,这些皇亲国戚翻脸,肯定抽资走人,那样来,公公刚接管内厂,名声就要受损,别不说,还有咱内厂上上下下几万口人呐,每月薪水以后从哪儿来?这不是小鸡刚养到会下蛋,就被咱们给宰吗?”
刘瑾听很有道理,他摸摸光溜溜下巴,问道:“那……杨凌原来打算怎办?今天要是他还掌着内厂,也遇到这场面,总不成点法子没有吧?”
吴杰摊手道:“这个……卑职愚钝,公公知道,卑职原来只是个大档头,主要负责训练探马斥候,这方面实非卑职所长。当初卑职也问过杨国公,他只微微笑,说道:‘你尽管放心,山人自有妙计’,卑职听也就没有再追问,如今……如今怎办,卑职也不知道。”
滚,投资入股那些皇亲国戚,包括皇上、皇太后、几位公主、驸马,还有那些公爷、侯爷都大赚笔?”
刘瑾跟拨浪鼓似把头摇,说道:“不知道啊,要知道,干吗还问你呀?”
“嘿嘿嘿!”吴杰*笑三声,压低嗓门儿道:“公公,你说咱们不偷二不抢,哪有上个月才开张,它下个月就招财进宝?根本不可能嘛!”
刘瑾急:“不可能?不可能怎那些皇亲国戚马上就分着钱啦?大把大把真金白银呐,这可假不,你怎说?”
吴杰翻翻白眼道:“这还不简单,拆东墙补西墙啊。”
刘瑾闻言发会怔,忽问道:“于永呢,他不是直负责生意
吴杰副推心置腹模样道:“公公,做生意嘛,虽说有咱们内厂关照,可要打响招牌,招揽足够、稳定回头客,怎着也得两年时间,到时候咱们就静坐家中,招财进宝,可开始不行呀,咱们资金不足需要钱、又需要让皇上、皇亲们开心、放心,怎办呢?杨厂督……啊!不不不,是杨国公,就用后来闻讯入股皇亲国戚们钱,去给开始就入股东家们发红利,而且对他们说,这是做生意赚来,于是招牌就打响啦,就有更多人急着给咱们送钱,咱们左手进来右手出,左手进来右手出,就这着,愣是没个看出来,都觉着咱们内厂神通广大呢……”
“哦……”众档头们眉开眼笑,齐齐松口气:原来不是们无能,而是杨凌太狡猾。
刘瑾听却连脖子都粗,蹭地下站起来道:“这不是空手套白狼?闹半天是过路财神呐?现在肯入股都入过,能骗也骗差不多,那怎办呐?”
“嘘~~,内厂机密!”
“喔喔,机密……”刘瑾赶忙又坐下,压低嗓门儿道:“现在能骗都骗差不多,如今皇亲国戚们找要红利,凭什替他姓杨付钱呐?不行!咱家不吃这哑巴亏,得和东家们说明情况,叫他们和杨凌算账去,咱家不替他顶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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