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祥目光闪,悄声道:“公公是……信不过吴杰话?”
刘瑾摇摇头,又点点头,哼声道:“不是信不过,说起来,咱家也不信刚刚开店面做生意,立马就赚钱,说不定杨凌真是用这个办法哄骗那些皇亲国戚。只是今日想查清账目咱们才发现,什都由得人家说,账目看不懂,经营买卖又是杨凌原来人,不放心啊。”
“是是,嗯……今日又有两拨皇亲国戚持着契单来要红利,公公可真有什妙计应对?”罗祥现在可是管着内厂生意,当初那些司礼监派来档头们不懂做生意,把这差使让给他,他还觉得捞件肥差,现在整天面对着些讨债贵人,罗祥可有点吃不消。
刘瑾听这话就有点肉痛,他唆唆嘴道:“你不用管,这个缺儿,咱家还对付得,你回头就着手更换人员、清理账目吧。”
“是是。”罗祥觑他面色不好,连忙答应声,不敢再追问。
?咱家接掌内厂个多月,怎他还没有回来拜见?”
“公公,您也知道,年底盘帐嘛,咱们只懂打打杀杀,谁明白这些事呀,全指着于永到处奔波呢,现在还有两个府道帐没有查完,应该也快回京。”
吴杰顿顿,又担心地道:“公公,如今可是咱内厂道坎儿啊,过得去就帆风顺,过不去可不只是丢人现眼,文钱难倒英雄汉呐,咱们内厂在三厂卫中向来是枝独秀,如今能不能立得住可全靠您啦。”
“是啊是啊,公公,你得拿个办法呀,皇帝还不差饿兵呢,没银子,们怎指挥数万部众啊。”众档头齐声应和。
刘瑾挤出丝比哭还难看笑容,说道:“呃……你们不必着急,呵呵呵,这点小事难得住咱家?嗯……吴厂督这几天看着点儿,看看都欠皇亲贵戚们多少银子,盘出个账目来,咱家自有办法!”
刘瑾转身走向轿子,个侍卫忙打起轿帘儿,就在这时,匹马直驰上山来,到近前翻身下马,急匆匆走到刘瑾身边,双手呈过封信,低声道:“公公,这是霸州梁公公吩咐小必须亲手呈交信件。”
刘瑾怔,顺手接过来拢入袖中,不动声色地道:“知道,回府再说。”
那信使谨然称是,牵马匹随在他轿旁。
刘瑾入轿,小轿颤悠悠地向山下行去,轿子起,刘瑾便急急打开信来,紧张地察看其中内容。照理来说,霸州
吴杰大喜,翘起拇指赞道:“公公真神人也!卑职心中毫无头绪,内厂上下人心不稳,有公公这句话,军心立定!”
刘瑾干笑两声:“你们忙着,账目盘明后,给咱家报个数上来。”说着起身就走,吴杰忙率众长揖:“恭送公公。”
刘瑾向罗祥悄然使个眼色,然后摆手道:“免,你们忙着,不必送。”说着当先走出去,罗祥忙悄然跟在后边。
刘瑾走出内厂,站在山头上下,脸上阴晴不定。两排侍卫左右肃立,不发言。罗祥踮着脚尖儿走上来,微微哈着腰道:“公公。”
刘瑾头也不回,只是轻吁道:“你听着,网罗些生意人和管账先生,逐步把内厂生意掌握过来,不要着急,先摸透所有门道再下手,原来掌柜、帐房、伙计,如果信不过就换人,个府个道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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