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洪先领着人马回到自己镇守府,只见原本宏伟壮观府邸已经化为片平地,废墟上还有余烟袅袅,不禁跳脚儿大骂起来。
梁洪骂正起劲儿,两个百姓鬼鬼祟祟地凑过来,那边士兵喊,声嘶力韵梁洪立即避到官兵后边,瞪起两只眼睛望去,只见那两人满脸锅灰,就跟对小儿鬼似,冲着他边跳着脚喊,边招着手:“梁公公、梁镇守,们是知州衙门胡班头、杜班头啊,叫杜行远,您还记得吗?知州大人请您吃酒,是们来送贴子呀。”
梁洪听有点
利用权势故意扩大霸州战事,以便给国公加罪?
卢士杰心中凛凛,可是这种话是万万不能问出口,他与刘瑾、张文冕各回座位,这才诚恳地道:“刘公,小可今日来,就是为这件事。依小可之见,威慑百官,还当恩威并举,这样才是长远之计。小可说件事,文冕想必是知道,昔年汉光武帝刘秀讨伐王朗时候,也曾经得到数千件自己臣子平时与王郎交往书柬、字画、诗词和礼单,朝中百官人人惶恐,有意欲逃走,有召集家将准备拼死搏,更有人四下串联,意欲公开造反。而汉光武帝呢?他当众把火把信烧光,表示百官与王郎交往,不管是什缘由,概不追究,文武百官又是惭愧又是感激,许多人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忏悔已过,自后死力效命,再无二心。”
张文冕连连点头道:“不错,不错,这事儿史书有载,学生也是知道。卢公子意思是,尽毁书信以安人心?可是……刘秀烧是王郎留信,刘公私蓄百官信柬,现在自己烧去,能够招揽到人心?”
卢士杰道:“非也,小可意思,不是让公公毁去百官信柬,而是公公手中握有百官来往书函,必然招致百官怨恨,就算明着不敢与公公为难,今后对于公公命令消极怠慢那也是不好。意思是,公公不妨取出信匣,让小可和文冕检选番,那些官高位显、书信有些分量,单独束成部留存,另择选官职较低、信函内容不足以威胁到对方另行束成部,待杨凌大败,不再成为威胁后,把这些人书信还给他们。然后咱们对外放出风去,就说这些人忠心为公公办事,所以公公赐还信函。这样来,这些*员必然感激。其他*员也必然忠心耿耿为公公办事,盼望有朝日,他把柄公公也会还给他们,这样以饵钓鱼比完全胁迫威逼更好些,也会分化那些人。”
张文冕沉吟片刻,颔首道:“卢公子所言有理,打拉、紧松,乃是上乘控人之道,刘公不妨采纳。”
刘瑾见两位智囊皆是这个说法,便欣然道:“好,咱家听你们,管家?叫大管家来,把密匣取出来。”
片刻功夫,刘瑾亲戚,现任刘府大管家刘二汉匆匆赶来,听刘瑾吩咐,忙推开旁书架,露出墙上道小小铜门儿,刘二汉从腰间取出串钥匙,捡选把硕大钥匙,探进铜门虎口之内。
卢士杰看到这里,眼中悄然闪过丝诡谲莫名异彩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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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泰大军终于赶到霸州,放眼片仓夷,兵灾之后整个霸州城已全然变模样。处处都是扶老携幼逃难百姓,并没有因为许泰大军已到就安下心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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