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凌冷诮地道:“他们优势是机动灵活,作战可以出其不意,可是杨虎直没有考虑建立牢固根据地,把山东作为大后方,士兵们直疲于奔走,想现在军需补给已经出现很大困难。这就便于集中兵力,予以击破。”
阿德妮点点头,轻轻靠在他肩上,说道:“这战能全歼杨虎叛军?”
杨凌摇摇头,叹道:“谈何容易,就是军神,也做不到这样战果,除非杨虎誓死战,决不后退。否则就算调来百万大军,不惜财力步步设堡,层层包围,封锁所有交通要道,他要率支轻骑快马脱离围剿包围圈也易如反掌。”
阿德妮黛眉轻轻蹙起来:“明白,就算在们那小国家,支很小反叛队伍,围剿起来也是相当困难。不过……这来他们到处流窜,怕是会国家造成不小麻烦。”
杨凌在她颊上吻
承担不起这庞大军马饲养,于是仍要养在百姓家中,这些为节省开支散养农户家中成马,就是杨虎、刘六两支队伍迅速聚敛使用大量战马来源。百姓负担如此之重,以致当时有人慨叹“江南之患粮为最,河北之患马为最”。
同时河北山东带近京畿,富绅豪商不及南方多,但是官僚地主却如过江之鲫。以衍圣公来说,作为山东大地主之,拥有百万亩良田。那是什概念?附近几县百姓统统都是他佃户,作为地主如果稍稍刻薄贪敛些,就有数县百姓饱受荼毒。
马政压榨、土地兼并,土地兼并造成草场减少,反过来使马政剥削更加严重,朝廷涸泽而渔作法,使许多百姓对官府怨憎不已,这也是反叛队伍旦破坏百姓生存希望,他们根本不寄望于朝廷,而选择从匪原因。甚至些久被官绅地主压迫农民,主动接济援助马贼,而视官府如仇。
因此,即便山东不是地理上太接近京师,就凭此地社会环境容易滋生反叛者,容易成为白衣军稳定根据地,杨凌也不能不重视,不能不尽全力铲除这个大患。
战马嘶鸣,战旗猎猎,轻装快马,雄壮剽悍骑兵队伍飞驰在前,乔四海率步卒尾随与后,乔四海参加过抗倭战争,临战经验丰富,而且善于打埋伏、打突击,正堪重用。
阿德妮身戎装,坐在杨凌身边,她头盔放在边,头亮丽长发披散下来,英武中透着柔媚,更显明媚照人。
杨凌轻轻揽住她腰,抚摸着她头发,低声道:“会到禹城,你还是随乔参将行动吧。泰安那边,兵马众多,怕照顾不你。”
车子颠簸着,阿德妮轻轻握住杨凌手,柔声道:“杨,为什不让和你并肩做战呢?并不只是会乘船打仗,马术也相当不错呢。你……对战果没有把握?”
杨凌摇摇头,沉思道:“不,此战杨虎必败。他军队猛则猛矣,不过这短时间聚集这庞大军队,他是没有时间整合约束,战事顺利时为争夺财物,他们个个骁勇如虎,旦遭受重挫,立即土崩瓦解。匪,就是匪!”
“局部来看,他们数量占优,实际上同朝廷大军相比,他们仍是势单力薄,军队作战全凭股气势,那些从匪贫苦农民没有多少作战经验,更没有数十万大军混战时彼此协调配合能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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